<b></b> 谢傅目的达到了,化沉重为轻松,解悲伤为喜悦。
谢傅手指撩起她贴脸的鬓发“大姨,狗贼喜欢你。”明明是大不端,硬生生被他说成动听的情话。
顾玉灵苦笑“惨了,我道德沦丧,心肠变坏了。”
谢傅震耳发聩“你为谁而活!”
顾玉灵脱口“为你!”
谢傅愣了一下,原本以为她会说她为自己,倒是把他的思路给打断了。
说真的,听见顾玉灵这么回答,他内心很受感动,亦很心疼。
重新整理思路“既然为我而活,我喜欢你这个样子,讨厌你假惺惺。”
“我……你不觉得我寡廉鲜耻吗?”
猛药已下,现在就差一味温药了,于是谢傅便把那个小叔子和嫂子唯美的爱情故事讲了出来。
顾玉灵听完已经神往,只感觉那样的情感很纯粹干净,不沾污秽,喃喃说道“倒是未尝不可……”
骤的欢喜说道“傅,我愿意当你大姨,与你相敬如宾,相爱到老。”
见她一脸纯洁光芒,谢傅知道她又钻进新的死胡同,心中莞尔,罢了,她高兴就好。
“傅,你愿意吗?”
谢傅点头。
“那我是你的大姨,也是爱你的玉灵。”
看着她那张美丽寡欲的脸却流露出洁净纯朴的眼神,谢傅心中暗忖,大姨啊,你怎能如此可爱可亲,可爱可亲到我这正经人都要生出邪念来。
顾玉灵骤地主动将他拥住,这股热情劲,谢傅还是头一次感受到,柔躯入怀撞得他心头荡漾,缕缕淡淡的女子清香送入鼻端,甜美的让他几欲昏晕。
出乎意料的是,谢傅双臂竟不敢拥住,终究是热血男儿,生怕抵御不了如此热情主动的顾玉灵,坏了这美妙的氛围。
心中暗忖,谢傅啊谢傅,那小叔子每日与他嫂子同居一室,难免撞见艳美场景,人家忍得住,你怎能忍不住。
转移话题说道“大姨,封宗主想让你当雷渊宗的掌门,你知道吗?”
“嗯,师傅告诉我,这也是我下定决心……”
谢傅顺着她的话说道“你要当好这个掌门知道吗?不要辜负你师傅和封宗主的厚望。”
“嗯。”
“当你成为宗主之后,我……我……”
大姨和宗主凑到一起,怎么如此诱惑,让人思想非非。
“妹丈,你就怎么?”
谢傅听她叫自己妹丈,浑身打了个激灵,都怪小韵跟我玩什么游戏,把我的一颗纯心都给糟蹋坏了。
突然将顾玉灵双臂拿开;“我要走了。”人就埋头疾行。
顾玉灵没反应过来,原地愣了一下“妹丈,记得你许过的愿吗?”
谢傅脚步未停,又走远许些,顾玉灵喊道“我穿了!”
谢傅立即停下脚步,如尊石像,顾玉灵声音透着羞涩,柔柔飘来“你想看吗?”
谢傅掉头,大步走近“我看一眼就走。”
【删节4】
与顾玉灵一别,谢傅快意欣然,回家的路山止川行,风禾尽起。
为了保留真气,尽快恢复实力,谢傅一路徒步,或坐窗船公的船,或搭上老乡的牛车。
时而欣赏沿途风景,有道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与途伴的交谈中,其实也是一种学习的过程。
当日谢傅一句“尊上锦衣玉食,不知民间细致”,便让李徽容踏上了游历天下。
闲暇时候,谢傅也不忘纳气填充水脉真气。
数日后在常州坐上了一位老丈来苏州的驴车,到苏州城城门口却是三更半夜。
较于别处,苏州城此刻却依然灯光杳杳,一派嫣歌载舞。
有的地方夜晚宵禁,苏州却是没有,一者苏州水路四通八达,难以完全管控。二来江南地区富饶,几外山贼强盗。三来远离西北,并无外夷出没。
一派太平,何须多此一举。
当然城门设有衙役例行检查还是必须的。
顺利过了城门之后,老丈感慨道“真是繁华啊,三更半夜还处处灯火。”
谢傅见老丈目光神往,笑道“老丈,我请你去喝一杯。”
“公子说笑了,似老头这种人到了那些地方,只怕格格不入,败坏了小娘子的兴致。”
谢傅哈哈一笑“也不尽然,她们每日所聊脱不了琴棋书画,早就腻,老丈你说些她们从未听过的趣闻,保证她们要听得津津有味。”
老丈道“我一时感慨,只是孤独而已。”
谢傅微微一讶,立有感悟,越孤独的人越害怕热闹,他初次来苏州就是如此心境,只感此地虽然繁华热闹,却离他遥远触摸不到。
如今在苏州有家有亲人,便是看到这灯光就心头一阵温馨,一种无形的东西将他和苏州这片土地连在一起。
“公子,三更半夜的,不如到我亲戚家暂宿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