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连陆文麟和张凌霄都为之动容。
张凌霄道:“未必,还需看谢兄这王阀姑爷分量有多重,姑爷随时都可以换的嘛。”
张凌霄这话并非讽刺,而是提醒谢傅不要自视甚高。
谢傅用开玩笑的口吻道:“我未来丈母娘很疼我的,谁敢动我,她一定会拼命。”
澹台文望也并不完全单纯,听着两位名阀公子的话,心中隐隐担心起来,这事要是连累到姐姐,他和谢傅就罪大恶极,脱口问道:“有多疼?”
谢傅笑道:“疼到想搂着我睡觉,行了吧。”
身边四人同时一愣,张凌霄最先反应过来,哈哈一笑:“谢兄,你醉了。”
谢傅的丈母娘是天下第一美人司马韵雪,偷偷惦记着也是人之常情。
谢傅顺势一应:“是,我醉了,文望回屋拿壶酒出来。”
澹台文望这会像个殷勤的小弟,回屋取来壶酒。
谢傅接过酒壶,在众目睽睽之下,壶口对嘴,鲸吸牛饮起来,举止豪放形骸。
谢傅一口止住,酒水入肚,脱口便是一诗。
众人听着他吟完,齐声喝彩:“好!”
谢傅却又立即壶口对嘴,豪饮起来,一口饮完就是又是一诗脱口,才思敏捷,出口成章……
风室栏前可琴和横眉见谢傅越来越放诞不羁,面色爷越来越凝重。
她们不想谢傅掺杂到今晚的事,两女对觑一眼,正要悄悄前去劝止。
魏无是却轻轻开口:“不要去,今晚的事情远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复杂。”
……
一首又一首的诗飘进兴室,一声又一声的喝彩声传来,朱东来握住酒杯的手僵着不动。
他的表情是阴沉的,终于直接掐碎酒杯,勐然站起:“欺人太甚!”
这是朱东来今晚第一次站起来,也是朱东来今晚第一次真正发怒,这让陈清澜好奇朱东来为何如此动怒。
总的来说,朱东来并不是气量狭隘,经不起一点点激将的人。
嘴上澹道:“朱阀主为何发怒,只不过是一个风流公子放诞不羁的风流行径,或许他的真的醉了,无心触犯你。”
朱东来重新坐了下来,从容饮酒似从来没有发怒过,哈哈一笑:“我想杀了他。”
陈清澜虽然感觉有点可惜,到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
赋室之内,叶结衣笑道:“想不到好弟弟这么富有,我这个当姐姐来之前还一直担心他平日里吃不饱穿不暖养不起娘子。”
“还说自己是蓬门鄙户,蓬门鄙户怎一出手就是三万两吗?可把我给骗苦。”
叶结衣和苏浅浅此次来苏州探亲,可是带来了不少金银珠宝,绫罗绸缎。
苏浅浅道:“还有,他居然就是李少癫,这一回我可是要把他的底细探个一清二楚。”
“老三,你是不是想探一探是不是真的如传闻说的那般朖长一尺雄壮如驴啊?”
苏浅浅脸红道:“老三,你怎么乱开玩笑,这可是我们的好弟弟。”
叶结衣笑道:“当姐姐的开弟弟玩笑不可以吗?”
苏浅浅紧抿着嘴:“可以!但是不能开这种玩笑。”
“好啦好啦,谁让咱家好弟弟既英俊又有才,让人脸笑心欢,既然他喜欢这个牡丹娘子,我自然要帮他一把。”
“叶烽,给牡丹娘子上座金龙。”
苏浅浅惊讶道:“老三,你的私房钱可真多?”
叶结衣站起,饱满的胸襟弹跳,嘴上傲道:“今晚,我看谁敢与我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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