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与爱慕,幽会与通奸区别只在于干的好不好,干的妙不妙。
小英闻言脸红嗔道:“公子啊。”
谢傅哦的一声:“我一时不察,口吐粗言污语了。”
小英倒也不生气,掩饰着羞赧,哼的一声。
谢傅道:“不应该说屁股,应该说玉tun。”
小英啊的一声:“公子,你今天喝酒了?”
照顾公子这么久,知道公子酒喝到一定程度就会变得放诞不羁。
“没。”
“没!你今天怎么换了个人似的。”
谢傅笑道:“今天准备耍耍嘴皮子,先练习一下,免得生疏了。”
小英嗤的一笑:“公子能雅能俗,能白能污,这嘴皮子耍起来一定很厉害,没有小娘子招架的住,公子,小姐是不是你这么耍来的?”
谢傅笑道:“我是击败一帮强劲对手,脱颖而出抱的美人归,天下皆知,可不是靠嘴皮子耍来的。”
小英一脸崇拜,猛点头。
谢傅轻道:“礼多人也要怪,该免也是需免。”
小英好奇:“不是礼多人不怪吗?”
谢傅笑道:“拿你我来说,我对你过分客气多礼,你定要心里生怨。”
小英恍然大悟:“我懂了,看人。”
“是的,看人。”
丈母娘是亲人,我在亲人面前拘束客气什么,随意一点,更显亲近。
毕恭毕敬,还不是心里有鬼。
我心里没鬼,嗳!拉拉家常,说说趣话,谈天说地,增进感情,妙!
“公子,那现在该怎么办啊?”
“不急,今日横笛交流会是雅会,不能做到有辱斯文的事,我们先站个清净的地方。”
人都挤在梨园大门口,两人移步人少地方,谢傅打开折扇轻摇,与一众惨绿少年相比,尽显风流潇洒。
小英看向谢傅,心中咦的一声,看见公子才知道风流二个字怎么写。
公子不风流则已,风流起来真风流。
那还用说,李少癫何许人也,有夜御五女威名。
“小英,亮剑。”
“亮贱?”小英疑惑的看向自己遮的严严实实,一点都不贱的胸襟,竟脱口道:“公子要我怎么贱啊?”
她刚才在思索着公子用什么法子进入梨园,骤听公子亮贱二字,顿时就联想到公子要声东击西,趁虚而入。
为了公子,出卖一点点美色,她还是能够接受的。
谢傅闻言一愣,很快恍悟:“以笛为剑,气逾霄汉破天骄。叫你亮笛。”
“哦。”
谢傅这么解释,小英立即恍悟过来,将笛亮在跟前来,嘴上问道:“公子,亮贱……亮笛是何用意?”
谢傅应道:“既然交流会,何人前来交流啊,自然是擅笛名家,我将笛亮出来也是亮出身份的意思,同好见了,自然会前来攀谈,随后再借篷使风,一并进去,岂不斯文。”
小英半信半疑:“真的吗?”
“你拭目以待就是。”
这种事,谢傅又不是头一回干,经验丰富的很。
一会之后,小英说道:“公子,我好热啊。”
“公子帮你驱走燥热。”
小英见谢傅为她扇风,忙道:“公子,不可以。”
“嗳,有什么关系,又无需太费力。”
“多谢公子,真的舒坦多了。”
“小英,你以后热就跟公子说一声,公子还有很多法子能为你解除燥热,别忍着。”
“嘻嘻,好哩。”
一把扇子,一会谢傅享受,一会小英享受,同享同乐着。
这时一辆马车驶来,马夫热汗满面,风尘仆仆,看来是赶了很远的陆,远道而来。
马车停下,从马车上下来一个四五十岁的文士,手里拿的是一支笛子。
小英低声笑道:“公子,你的同好来了。”
谢傅一笑:“亮笛子,看他识不识货?”
小英拿起笛子摇啊摇。
这文士下车看着眼前人山人海一时有些诧异,愣了一会,朗声道:“庐州刘芒受邀而来。”
很快人群中就窜出两名男子,来到文士面前,恭敬道:“刘先生,恭候多时,里面请。”
两名男子清出一条道路来,这名文士就大大方方的进入梨园。
原来受到邀请就能进去啊,小英问:“公子,这位刘芒却不知道什么来头,似乎很受尊敬。”
谢傅笑道:“来自庐州,又是姓刘,应该是庐州笛艺世家刘家。刘家刘希是横笛名家,他是七星管的制作者,同时也是贴笛膜开创先河第一人,这位刘芒应是刘希的后人。既是横笛交流会,自然少不了刘家一份。”
“公子,听来历应该有点本事,为什么没找公子你攀谈?”
“急急躁躁或许是没看见,又或许是不识货。”
陆陆续续到名家受邀而来,进入梨园。
从一点可以看出,有的时候赶早,未必就能争先。
随着时间推移,天边已见红霞暮色,小英不禁有点焦急。
谢傅依然从容,轻轻扇风展现潇洒。
他倒也不是一条筋,此法不通,心中另有他法。
他只是不着急进去,任何人都要从此门进,留在此处正好听声辨事。
地上热气消退,夕风更凉,天边红霞更美。
梨园门楼,四层楼高的楼顶之上,出现几道红绿倩影,却是几个贵妇人,几个官家千金小姐。
趁着这会还没完全天黑,她们来到高处欣赏夕阳晚霞美景。
贵妇们衣着华丽,头插珠簪宝饰,身上散发出一种雍容华贵的气度来。
几个千金小姐也是衣裙飘飘,风姿流逸,貌美如花。
一白遮百丑,光是脸上这份从小好生养的白嫩,就不能寻常人家女子比得起的。
若是天天吹风淋雨,辛劳劳作,再好的胚子也要折腾没了。
当然,人靠衣装,一袭衣裙,一头宝饰也增艳不少。
她们时而远眺河景晚霞,时而低头看着楼下一众惨绿少年,说说笑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