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累了,再看谢傅神采奕奕,毫无疲态,真想一拳把他打晕。
嘴上发脾气道:“你有完没完!”
谢傅笑道:“你累了吗?”
“嘴累了。”
“来,我给你揉揉。”
司马韵雪心中一阵暗暗咒骂。
谢傅,小瞧你了,还懂得打蛇上棍。
谢傅隐隐约约听小韵在嘀咕着什么,问道:“你在说什么?”
司马韵雪润了润喉咙:“口干了,说不出话来。”
谢傅道:“干了就滋润一下吧。”
司马韵雪一时转不过弯来,只听谢傅说道:“不会要我帮你吧?”
然后司马韵雪脑海就联想出一幅画面,嘴对嘴,滋润……
冷声责问:“你恶心不恶心!”
谢傅一愣之后,哈哈大笑:“你休息一下吧,我去准备午饭。”
谢傅走出房间,又很快回来,端来一碗水。
放下,什么都没说就离开。
司马韵雪嘀咕,说清楚点嘛,你前面一句揉揉,后面一句润润,我很容易误会。
谢傅走后,司马韵雪就手托香腮在卧榻斜卧下来,柔柔的裙衣贴垂呈现出优美流云的线条来。
加之娇慵懒散的姿态,十分诱惑迷人。
她的身份地位本来就不会伺候别人,此刻才像一个养尊处优的贵美人。
躺着躺着,一会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脚步声吵醒。
慵懒的睁开眸子,如春水一般明媚又如薄雾迷蒙的动人眸子淡淡朝谢傅瞥去。
见他手端着东西,身姿笔直的站到门口。
再看自己曲腿蜷卧榻上,裙摆半垂,手托腮而,一慵诱人的风情和姿态。
这一幕就如同下人冒失闯入夫人闺卧,看到不该看的画面。
想着,司马韵雪扑哧一笑。
谢傅走了进来,好奇道:“你笑什么?”
司马韵雪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没有哩。”
若是谢傅此刻看得见,便是这一眼定要让他心头盱跳,神魂颠倒。
司马韵雪骤然看到谢傅手中之物,立即被吸引住了,美眸一睁。
只见婉中盛着一座冰山,山峦叠嶂,白气缥缈,给你一种清寒野旷的感觉。
这东西算是旁门左道,司马韵雪作为王阀夫人却也没有见过,问:“你手上是什么东西?”
“这是冰食,劳烦你读了一个早上的书,特来犒劳你的。”
司马韵雪坐了起来,期待道:“拿来我看看。”
谢傅走近,司马韵雪似乎看到冰山之上还有颜色,直接伸手接过,仔细瞧看,只见冰山之上点缀红绿,有如绿树红花,美的让人喜目悦心。
嗅了一口,一阵香甜的果香传来,“上面是果肉。”
谢傅笑道:“冰和果,简称冰果。”
“你这个人太妙了,一看就很好吃。”
“每个人喜好不同,也许你不喜欢。”
“我一定喜欢,快说,怎么吃?”
光听声音,谢傅就能感觉到小韵很喜欢,看来小女子都喜欢这类东西。
“快说,怎么吃嘛。”
小韵督促声传来,让谢傅感觉此刻她一定像个雀跃的小女孩,戏弄道:“当然用嘴巴吃了。”
司马韵雪抿嘴不悦道:“别闹了。”
谢傅手上变出一把瓷匙来:“勺着吃。”
司马韵雪立即接过瓷匙,正要尝一口滋味,谢傅却突然将冰食夺走。
“你干什么,把我馋的流口水,又夺走。”
谢傅笑道:“我先问一句,你最近能吃凉的吗?”
司马韵雪白了他一眼,关心不该关心的,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
“可以。”
嘴上应了一句,把冰食重新夺过去,一勺一口。
冰凉与香甜同时在口中荡开,清爽甜蜜,让司马韵雪感叹人间竟有如此喜悦甜蜜,前半辈子真的白活了。
谢傅笑着问道:“好吃吗?”
司马韵雪脱口应了一句:“你可真会伺候人,当公子可惜了。”
谢傅哈的一笑:“那当什么好?”
司马韵雪嫣笑道:“你应该当下人,伺候小姐或者……夫人。”
夫人二字,司马韵雪不知为何特意压重。
谢傅淡笑道:“男女有别,只怕夫人小姐不肯。”
“这个简单啊。”
司马韵雪说着自个咯咯娇笑起来。
“简单?”
“把你阉成太监不就可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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