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当闲蛋。
并不是真正的一颗咸蛋。
雷洛斯心稍稍放下一些,望着姜蛋蛋的眼睛,还是掩饰不住担忧,握起了拳头,冲着姜蛋蛋道:“蛋宝,你要加油哦。”
来自爸爸的鼓励。让悬挂在半空的姜蛋蛋转动的蛋身越来越快,黑色实体化的精神力犹如根根丝线从它的蛋上倾泻而出……
突然。
一直没有开口提着刀的阿伽雷斯开口制止姜蛋蛋,“等一下!”
姜蛋蛋:“……”
打架呢,等什么?
刚刚不是要削它?
现在怕了吗?
怕了就赶紧求饶啊。
向它保证不再削它的房子。
它就原谅他。
薄寂尘扭头看向自家孽徒,刚要询问他干嘛。
突兀……
阿伽雷斯反手把手中的唐刀塞进了自家老师的手上,倒退一步,张口拿捏的叫道:“嫂子,您是蛋蛋的亲生父亲,如何削它,您比我更熟悉!”
薄寂尘:“!!!!”
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不是一起对付那臭混蛋吗?
雷洛斯:“!!!!”
所以对付他的蛋宝,看他家蛋宝不顺眼的人,只有薄寂尘这一条大青龙龙。
姜丝:“!!!!”
呵呵。
狗,还是便宜老公最狗。
瞧瞧…一声嫂子,塞了刀。
狗贼成了众矢之的啊。
他真不愧是狗贼的学生,这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小样,简直把薄寂尘拍死在沙滩上,死了不能再死,翘了不能再翘。
阿伽雷斯抬脚迈起长腿,来到自家小妻子身旁,烟柳藤条椅只够做俩人。
他手臂一伸,把姜丝提起来,自己往藤条椅上一坐,把姜丝放在了腿上,摊手对薄寂尘道:“嫂子,您请,记得要削准一点,别削到了咱家蛋宝龙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