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口都到嘴边了,阿伽雷斯淡淡的看了一眼自家老师,手托住小妻子的手,张开嘴,就着瓶口喝了一口。
姜丝看着他把酒水咽下,黑白分明的眼睛亮晶晶的望着他:“好不好喝?”
阿伽雷斯吞咽酒水过后的咽喉,再一次动了一下,“我还需要再喝一口。”
薄寂尘:“……”
嘴巴里的老鹅头突然间不香了。
阿伽雷斯这个闷骚。
想间接性的接吻就接呗,非得还说再喝一口。
啧啧啧,就不能把闷骚变成明骚,光明正大的骚不香吗?
非得这样暗戳戳的虐狗,失败。
姜丝把酒瓶再一次举起。
阿伽雷斯比第一口喝的更少,喝到口中吞咽下去。
“好不好喝?”
阿伽雷斯回望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好喝。”
姜丝瞬间绽放笑容:“我也觉得特别好喝,不过你喜欢,都给你。”
阿伽雷斯眼神一凝,刚要开口,啃着大鹅头的薄寂尘道:“闺女啊,你自己喝吧,他不宜饮酒过量,他要随时随地保持清醒,以便面对任何突发状况。”
姜丝一手拍额头,拿着酒瓶的手缩了回来,声音糯糯道:“哎呀,阿伽雷斯我忘了你是一个军人,还是一个元帅,不能喝醉的。”
“别啰嗦,赶紧喝。”舒叙白越发的看着这特洛亚帝国小他3000多岁的小狗东西不顺眼,绷着一张死人脸,跟别人欠他几十万颗星钻没给似的:“喝完跟我回家,天天在外面晃荡,都不知道家在哪了。”
姜丝昂头咕噜咕噜把酒喝完,酒瓶一丢,眼睛瞪着舒叙白:“我知道我家在哪,我家就在这,我跟你回哪门子家?”
还没喝醉?
消息有误?
舒叙白随手又拿了一瓶老酒鬼,晃荡晃荡,递给了姜丝:“行行行,不跟我回家,接着喝,接着喝,喝完我跟你回家。”
“你先喝。”姜丝接过他的酒,打开了再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但是她没喝,她盯着舒叙白:“赶紧的。”
舒叙白深知想让鱼儿上钩,就必须给足饵料,不然的话,鱼儿不过来抱窝,是不会上钩的。
一模一样的酒,他直接灌下去,也就两分钟的事儿。
喝完他把瓶口往下一倒,对着姜丝催促道:“赶紧的,就差你了。”
“喝就喝,还能怕你啊?”姜丝把酒瓶举起,往嘴里咕噜咕噜灌,灌着灌着,她突然把酒瓶往地上一摔,眼睛一红,嘴巴一撇,屁股一欠,坐进来阿伽雷斯怀里,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指着舒叙白,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张口告状道:“老公,他灌我酒,他从小就欺负我,你打他,你给我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