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个理啊”
“当然”
他在景玉寒身边坐下,轻轻拧了拧她的耳朵垂,口吻突然冷峻了;
“我问你,上次你不是专门去国要跟我说事情的吗,后来干嘛偷偷跑了?什么事也没说,怎么回事,现在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说着目光凌厉,唇角扬起几抹耐人寻味,跟个审判长似的;
“哦,……呵呵”
景玉寒连忽闪几下眼眸,关于那些……现在她已经不想说了,于是,她故作一片茫然的样子,
“拜托,然哥,不会你还在纠结这个吧,我都忘了哎……应该没什么要紧事”
“你忘了?”於琪然点点她光洁的小脑门,眼里闪过狡黠,“你可真健忘啊,哼”
她会忘?谁信呐;
他故作轻蔑地勾了勾唇,“说吧,是怎么回事,然哥可是一直纠结到现在的,不给个说明,你就别想清静”
景玉寒呵呵乐了,威胁她吗,切!
“然哥,你那么忙的人,会纠结这些J毛蒜皮小事情,谁信呐,呵呵”
看来,她是不会说的了;
於琪然低眸沉吟片刻,大清早,在自己家里,总不能着人家说,算了,先放她一马;
于是,他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那说说昨天晚上吧,这个不可能忘,乃乃说你身子怎么了,你突然拦住她话头,不给她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敏锐的眸光闪了下,“哼哼……什么意思,为什么你需要那么早睡,当时不过九点而已”
景玉寒立即警觉了,然哥可是不好糊弄的,他在刺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