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禾信心里什么滋味他自己清楚,但是,对于他早就习以为常;
不过都是利益驱使,各取所需罢了;
他刁禾信经历的多呢;
但是,此刻路乐贤卡脖威逼之下,他一个生意人,见风使舵,保命要紧,什么条件都好说;
刁禾信的粗脖子费力挣脱点松动空间;
“阿爹,岳父……岳父大人,明天我就派人出手,保管TK再翻不过身,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明天迟了,我就要现在”
路乐贤恨得咬牙切齿,於琪然他们不是在举办活动吗,就让他乐极生悲,上午欢歌笑语,下午就破产完蛋,那才叫爽;
刁禾信只得告饶,“好好好,老路,哦不,阿爹,现在,就是现在,我立即吩咐下去,行了吧”
现在,就是让他当龟孙子,他刁禾信也先忍了;
路乐贤这才朝刁禾信走来,此时的刁禾信,已经是脸青脖子紫,跟个猪头似的,路乐贤嫌弃地皱了皱眉,恶狠狠一句;
“先放开他,给他安排事情”
壮汉总算放手;
刁禾信扭动脖子,拍着胸口,喘了喘气,一想到自己那个得力助理,心里立即堵的像条长龙;
但是,他只能强压愤懑;
“老路,你把我最得力的人干掉了,我还怎么安排事”
他心里真的恨得深痛;
路乐贤哼哼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