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把手里的钱都囤货了,现在一时拿不出钱来,最可气的是还不愿意和我小姨夫开口借,害怕人家为难”温暖开始唠唠叨叨的向陈兴诉苦呢。
两人靠着河边的一颗大柳树,温暖无聊的拽起了柳树条,“你怎么想的?”陈兴对温暖知之甚详,知道她能陪自己安静的呆着就证明这事有把握解决,不过争取下自己的意见罢了。
“有什么好想的,别墅一定买的,不说别的,我奶奶要是住楼房每天爬上爬下的得多累呀。”温暖压根就没换过主意。
“然后?”
“我爸说那货要等春节才能放出去,那咱那别墅就等春节交钱好了,自家的好商量。”原来温暖打的是这个主意。
陈兴扭头看着笑的贼兮兮的温暖,不自觉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黑黑的、软软的,嗯,手感不错。温暖拍开陈兴作乱的大手,边用手理顺头发边嘟囔着:“血可流,头可断,发型不能乱!”
“我倒觉得这个办法不算最好,你不是好说,上赶着不是买卖,咱们这么凑上去,温爸温妈心里肯定嘀咕,还不如这样,教2万至5万定金,剩下的年前补齐。”说完陈兴拉起温暖的手:“我想听琵琶了,这次回家(英才那个家)把琵琶带着吧。”
温暖心里已经赞成陈兴说的这个办法更好些,还没来得及夸他两句,这家伙居然得寸进尺,让自己弹琵琶给他听。每次回家多多、双胞胎、陈和甚至陈叔陈婶、温爸温妈都要凑上一脚,让温暖谈个曲听听,每次温暖都会联想到古代酒肆里那些身世可怜的抱着琵琶的卖唱女。甚至还比不上人家卖唱女,人家弹好了还有赏钱呢,自己呢,纯是白出力。所以这次回家温暖故意躲出来了。
“就这么说定了,我帮你拿,该吃晚饭了,回家吧。”说完便拉着不情不愿的温暖往家走去。温暖在心里暗暗瘪了瘪嘴:“大沙猪!”不过这次还真要把琵琶拿去,一周没摸了,手也痒痒呢。
星期一起了大早,吃过晚饭,温奶奶又准备一大兜子东西。温暖一样样往外掏,一瓶炸辣子,一瓶肉酱,一瓶甜蒜,一饭盒酱菜(北方放在大酱缸里的蔬菜),“拿出来干吗,都装上带走,吃不了到学校可以给同学们分着吃。我也不知道你们学校食堂怎么样,我昨天问陈兴,他说不错呢”温奶奶看温暖往外掏东西,还以为不想要呢。
“谢谢奶奶,我还发愁又要一个星期吃不到了呢,倒忘了可以带点了,嘿嘿~”温暖高高兴兴的把东西整齐的放进兜子里。
“奶奶好,暖暖准备好了么?该走了。”陈兴过来接温暖来了。
“嗯,准备好了,呐,给你拿着,我自己背书包。”温暖将大兜子扔给陈兴,自己还是背书包好了。
“你呀,老是欺负小兴,小兴,你别什么事都可着她,让她自己拿。”温奶奶点了点温暖的脑袋,又转头和陈兴说道。
“奶奶,您怎么这样,我才是您亲孙女,您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呀,再说,这些好东西还有他一份呢,他不拿谁拿。”温暖搂着奶奶撒着娇。
“是,是,就该我拿!”陈兴赶紧笑着表态。
“去吧,去吧,早点走,省得迟到。”温奶奶拍拍温暖的背,催促两人快走。
温暖想早点回去,还要回家里一趟,就打的车。把琵琶、酱菜都放好,一看时间才7点15分,看着家里舒服的大床,温暖有种再睡个回笼觉的欲望。
“别睡了,要不一会你更困,更不愿起来了,还有半个多小时,不如给我弹两首琵琶吧,你昨天就答应我的。”温暖刚要往床上爬,就被陈兴拉住了。
温暖也是一个多星期没练琵琶,看着琵琶就在手边,也就顺了陈兴的意,将琵琶从琴盒里拿出,调了调音,因为是早晨,便也没选择那些激烈的,弹了首《春江花月夜》。
“啪啪~春光明媚,鸟语花香,江水中月影、人影、花影重叠暖暖,你弹得越来越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