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妖狼苦笑说道:“我都要死了,还要操碎心。小丫头,你将我坑的不清啊!
是要桃妃言语一句,那怕是拐弯抹角也行,天妖狼就不会轻易大消怀疑。
有怀疑,就有戒备,陆玄楼哪有可能不费吹会之力就斩了魔老,让妖族失去了制衡魏帝陆啓的底牌?
桃妃笑问道:“所以前辈是来兴师问罪的?”
事后问罪,有何意义?我一道残念,又能问出什么罪来?”
天妖狼摇头摆手,再饮一杯酒,咂咂嘴巴,沉声问道:“我此番前来,真正要问的,唯有一事。小丫头,你究竟站在那一边?”
所有人知道桃妃是云荒剑修,但唯有天妖狼知道,桃妃还是人族始帝的女儿。
在这场乱世中,有人身不由己,有人随心所欲。
因为是桃山剑修,桃妃可以站对妖族,因为是人族始帝的女儿,桃妃可以站在九州天下,也可以只站在魏帝陆啓身后,又或着只站在那位年轻帝王身侧。
“我那边都不战,你们想如何厮杀,就如何厮杀,别将狼烟引到桃山就行,你们想如何算计,就如何算计,别算计到我头上就行。”
桃妃淡然说道,她是真没心思参与这场两族问剑。
“傻丫头,乱世之中,谁能独善其身?别说天下文宗那个浓眉大眼的狗东西,亡我妖族之心不死,就说魏帝陆啓与陆玄楼,哪个不是野心勃勃,要以两座天下为一国?你今日不出剑,将来就要独自出剑。”
天妖狼苦笑摇头,“今日不出剑,将来就要独立出剑。这点道理,凤清那蠢丫头都心如明镜,你就瞧不出门道来?还是说你已经走有了心思,又或着是待价而沽?”
桃妃平静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没心思。”
“我自然是信的。”
天妖狼笑了笑,说道:“你平日里极少出剑,不显山露水,但纵观魏帝陆啓和陆玄楼,就知道你的杀力深不不测,可你要是天真的觉着凭借自身杀力,就能置身事外,独善其身,那就是大错特错。强如你父亲,都要陨落,你杀力再高,还能高过他不成?”
“不提明月化身的闻溪,只说天宠地爱的帝无,杀力古来第一的陆玄楼,将来的大道成就,都不见比你低,还有伏帝关的魏帝陆啓,我观他如观深渊,看他似看天地,始终琢磨不透,越看越惊,越看越怕。”
天妖狼顿了顿,理了理神色,沉声问道:“既然你没有心思,那我就替你定定心思,如何?”
桃妃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天妖狼见状,缓缓起身,双手抱拳,拱手一礼,肃然说道:“请桃花剑仙为云荒出剑。”
桃妃皱皱眉头,冷笑说道:“为了帝无,你不仅惹了敖坤,还让妖族绝巅巨头离心,事到如今,你还要替帝无谋划将来?”
“两座天下,尽入妖族怀中,谁当家不是做主,就一定得是帝无?我临死之前,一场天大算计,就只是为了那一座界关?”
天妖狼讥笑说道:“你们啊,将我看的太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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