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高长老直接掀起盖在双腿上的毯子，露出两条满是刀痕的双腿，这么多年来，牛二从开始的不忍下手，到如今早就麻木和习惯了！

拥有牛二所有记忆的苏若汐也轻松的，直接在高长老的双腿上，划下一刀，高长老连哼都没哼一声，似乎双腿不是自己的一般！

然后，苏若汐拿过高长老轮椅边上的空间容器，是专门用来接高长老的血液的，血液的颜色依旧发黑发紫，毒性极强，一不小心碰触到手上的话，就会腐烂！

牛二手背上的几处疤痕，都是开始帮助高长老放血时，不小心弄上去的！

高长老视线落在牛二手上的疤痕上，微微皱眉，其实从牛二今天进来的时候，高长老就知道眼前的牛二不是真的牛二了，虽然他刚才问的问题，也是他时常会问牛二的，其实他就是想看看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如果今天不是十五，他绝对会把对方抓起来的！

但是今天却不行，但是几次试探下来，对方回答的答案，还有说话的声音和形态都和牛二一样，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在牛二不知情的情况下，在牛二的灵魂中留下了自己的气息，他怕是也无法察觉出来眼前的牛二是假的！

就连牛二手上的疤痕，还有帮自己放血的手法和动作都和牛二完全一摸一样，高长老的眉头紧蹙着，难道是自己搞错了？

对方真的是牛二，只是自己留在对方识海的气息，消失了？

牛二虽然低着头，但是却把高长老的神情收入眼底，看起来这位高长老是不简单啊，应该是在牛二不知情的时候，对牛二做了手脚，所以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

不过，苏若汐一点也不担心，因为她断定在明天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