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小川觉得很奇怪,那位大爷虽然也有近七十岁了,但人身体一项很好。
别看他瘦,却每日在广场与人吹唢呐,一身的好气力。
试想一下,吹唢呐,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吹的起来的,必须底气足才行,即便百小川这样的年轻人,吹上十几分钟,都要捉襟见肘,又何况一吹,便是两三个小时?
所以那大爷的身子骨,比百小川可是硬朗多了。百小川根本不信,那位大爷,徒然得了什么怪病,便气若游丝了。
他跟着大妈到了家中,这眼睛一扫,便看着一个身着白大褂的书生。
这书生模样怪异,竟还留着满清的长辫,正用一根小白绫子,勒大爷的脖子。
大爷因此喘不上气来,憋的直张嘴。
“住手!”
百小川喝了一声,但那白衣书生,却置若罔闻,还在勒大爷的脖子。
百小川自打背后,将自己那一把有百年树龄的桃木剑给抽出来了,罩着那白衣书生的背后便拍了过去。
“啪!”
这一声脆响,打出了一道白烟,那白衣书生,惨叫一声,便跳开了。
此刻回头,便是一张苍白的脸,左右两个脸蛋上,还有腮红,就宛若纸人相仿。
那书生颇怒,指着百小川便道:“你这恶道,怎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