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脸色一红,颠怪的看了眼梁元泽,声音婉转绵长的叫了一声,“夫君~”</P>
梁元泽笑着拉着秋月的手,“月儿,春宵苦短,咱们就不要浪费这良辰吉日了”</P>
说着就低头吻上了殷红的唇,把心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咽下去</P>
黑夜笼罩的院子,一道身影蹑手蹑脚的出了院门</P>
把一切看在眼里的梁元芳冷着一张脸,把窗户合拢</P>
气鼓鼓的坐到梁母张氏床边,“娘,咱们母女俩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P>
你说爹这是为什么呀?就算你身子不好,服侍不了爹,可不是还有个宋莹儿吗?</P>
为什么还要和那个曹寡妇没来眼去、勾勾搭搭的</P>
甚至在小弟新婚夜当晚都要溜出去</P>
这要是传出什么风言风语,这让新进门四弟妹怎么看怎么看咱家呀?”</P>
双腿行动不便、又被噬心之毒折磨着的张氏,面色蜡黄、形如枯镐,眼神麻木又呆滞的说</P>
“芳儿,自古以来,咱们女子都是男人的附属品,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P>
从小娘也是这么教导你们姐妹俩的,娘也尊从了大半辈子,也以为这才是最正确的</P>
可是仔细回想,咱们女人白天操持家务、忙活地里活计、为孩子操碎了心,晚上还要服侍男人,为了那么点儿看不着、摸不到的东西,打落牙齿和血?,活生生熬一辈子,可又得到了什么?</P>
可他们呢?除了当着个男人的名头,就是不停的拈花惹草,为这个家付出了什么呢?</P>
叶秋那个贱人固然可恨,可娘着实是羡慕她的清醒,活的明白</P>
可惜娘这辈子就这么样了,明白的太晚了</P>
元芳,你和元菲都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年华,要好好的为自己打算,不要为了负心的男人委屈自己”</P>
梁元芳红着眼睛、吸着鼻子说,“娘,我以为我把袁梅那个贱人毁了,让她脏的比臭水沟还臭,姓陆长贵就不会再惦记了</P>
可他居然这么不忌嘴,居然还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隔三差五的就溜出去享乐</P>
我我现在见到他,我都觉得恶心,他一碰我我就想吐</P>
嫁出去的女孩泼出去的水,现在家里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除了忍着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