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少女的呼喊,印第安少女。
印第安人,大多骨架比较魁梧,无论男女,以健硕为美。
但是被几个西班牙流氓拖进酒吧来的这名女孩,虽然很健美,但是却不会硕大。
她的驼毛披风拉扯下,挂在了酒吧的小扇门上,上身只绑了一条宽麻布,束缚着挺拔的轮廓,身下围着短裙,在拖曳下也是非常凌乱,不能蔽体。
酒吧里只有几个人回头看了看这一幕,甚至都没有李柏天五人进入酒吧的回头率高。
因为这种行为,这种声音,在他们看来,早已经司空见惯。
好奇?不存在的。猎艳?不存在的。
这里的女人,就是他们移动的免费的妓女,随时可以拉过来消遣。这没什么夸张的,因为连印加皇帝的妻子都曾被这些强盗强过,更别提这些平民。
吧台正在吃肉的五个人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节,都不由自主的回头偷看了一眼。
两个肮脏胡子的壮汉,一左一右,好像抓小鸡仔似的拖着一名很俊俏的印加女孩走到一副立着的木板前。
那木板上面有很多小窟窿,还有几条绑带,且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女孩早已经吓得全身发软,站都站不稳。
两个肮脏邋遢的男人把她推到木板上,一人用手架着女孩的双肩,不让她软倒在地,另一个人用绑带把女孩的四肢很结实的绑在木板上。
“吼!女士们,先生们!活靶飞刀节目开始了!”
“老规矩,指哪打哪,要是见了血,就要付我十个便士,要是死了,那就是五十个便士,开始吧,我的朋友们,哦吼!”
酒吧内的气氛一下子就热闹起来,很多人跃跃欲试,抽出自己的匕首,摇晃着,欢呼着,这是很另类的赌博。
赌注是一条人命,然而收益却是别人的。
“我先来,哈哈,我先来,我最近有练习飞刀,这一次一定赚到你的钱。”
“算了吧,你这死胖子,上次就是你一刀杀了我们的靶子。”
那女孩眼睛圆睁,看着那群欢呼的人群,眼泪好想短线的珍珠,砸落在圆润鼓起的脸蛋上。
天气其实很暖和,但是她的身体确是筛糠一般的颤抖,全身软的好像面条,全靠四肢的绑带,挂着身体。
“嘭!”
吧台旁边五个人随着曹尼使劲一拍桌子,都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怒目望着那两个肮脏的壮汉。
李柏天心中豪气:“原来我以为就我自己会站出来,原来我的队友都是如此勇敢正义!”
曹尼憋着嗓子,抽出狗腿刀,用舌头添了一下刀刃,恶狠狠由牙缝挤出两个字:“你们......”
“咔!咔!”
两声脆响,那两个肮脏邋遢的壮汉,在皮大衣里面掏出两把左轮手枪,子弹压上了膛,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五人,讥笑道:“我们怎么?”
“咕噜!”
老曹咽了一口唾沫,看了看自己的刀,又看了看人家的枪,大肥脸一哆嗦,笑道:“你们...继续!嘿嘿!”
五个人秒怂,一起站起来,又一起坐下,装作若无其事的吃喝。
“蠢货!”
“胆小鬼!”
“五个小丑!”
“懦夫!”
“......”
无数取笑的谩骂在四周响起。
“来来来,不要被五个小家伙坏了兴致,我们的赌局开始,谁先来!”
“我!我先来!看我的!这小妞左肩膀上,我赌一个金币,敢不敢?”
“好!我赌!”
“我也赌!”
“嗖!...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