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鸿思索了一下说道:“我举得你说的是歪理,我付出的劳动要比你多,结果回报却比你少了许多。”
余道没再纠缠这个话题说道:“你给我的感觉很奇妙。”
于飞鸿笑道:“哪里奇怪了?穿着还是言行举止?”
余道笑道:“都不是,你给我一种曾离与高媛媛高级结合体的感觉,有曾离那种冷艳但比她的冷峻艳美淡一些,有高媛媛的气质但比她显得更加成熟,所以让我感觉很奇妙。”
于飞鸿摇头说道:“我只是我,我只是于飞鸿,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也不是任何人的附庸,你觉得我跟她们像是因为你与她们熟悉,甚至这种熟悉刻到了骨子里,所以看来你们三个的绯闻不是没有道理的。”
余道笑道:“她们是我的员工,我自然很熟。”
于飞鸿对这个话题笑而不语,随即换了一个话题说道:“余导给我的感受也很奇妙。”
余道笑道:“哪里感觉奇妙了?”
于飞鸿笑道:“不管曾离与高媛媛于余导而言是什么关系,但我感觉余导很尊重女性,不像其他人只觉得女性应该就是男人的附庸,这种事我不发表看法,
但我不认同这种行为,我以为人生来就应该有追求做人的自由,而不是社会、家庭、父母、儿女的附庸,一辈子为别人活着,我不觉得这是活着,追求人生自由才是一个人活着该有的自由。”
余道思索了一会说道:“那你这是庄子的境界,追求自我与个人超脱。”
于飞鸿眼睛一亮笑着问道:“余导也认可我的说法?”
余道笑道:“我很早之前特别赞同这个说法,但我现在保留这个看法。”
于飞鸿笑问道:“是什么事改变了余导的看法?”
余导郑重地说道:“我现在觉得这种看法在财务自由与有天赋的人中很实用,但是不适合大部分人,大部分普通人,就像你我很有天赋,
可以在很短时间内完成别人可能一辈子都达不到的成就,财务相对也自由,所以我们可以追求自我,至于社会责任、家庭责任、个人责任对我们来说顺手就能完成,
但是普通人不行,世人大多为了几两碎银而奔波,要是他们不考虑这些那就是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不智不勇、不礼不信,所以我觉得这个观点只适合于我们。”
于飞鸿思索了好一会才回道:“确实如此,看来以前是我太片面了。”
余道笑道:“没什么片面不片面的,也没有什么对不对,但是到了一定层次,你自己就会逼自己承担某些责任,就像我我赚了很多钱,
手底下靠我生活的人至少过万,你说我不应该承担某些责任吗?你说以我现在的成就不应该承担起某些责任吗?这也是人该有的义务。”
于飞鸿笑道:“这就是咱们老祖宗讲的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吧,受教了。”
余道笑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后排突然冒出一个脑袋,然后站起身来走到两人面前说道:“冒昧打扰两位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京城日报一位编辑,对刚刚偷听两位的谈论我很抱歉,不过我对两位刚刚谈论的话题很感兴趣,我都有记录不知能否刊登报纸?”
于飞鸿笑道:“我没任何问题,不过就看余导怎么说了?”
余道想来一下说道:“我也没什么问题,不过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这位编辑笑道:“我追求一点就够了,剩下的应该由记者来完成,不能越矩了。”
于飞鸿笑道:“看来你也是一位妙人。”
余道也笑道:“确实是一位妙人,很少见。”
飞机也到了京城,于飞鸿最后说道:“我感觉余导很有境界,不知能否留个联系方式?”
余道笑道:“可以,这是我的荣幸。”
下了飞机于飞鸿便离开了,余道一行人则被记者团团围住了。
余道见记者堵住了机场行人的出入便说道:“大家先给行人让个路,我一定配合大家的采访,再说了你们这么多人堵着我我也跑不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