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老,岳老!”
任学东打开房门,看到门外的屈同文和岳安云,急忙答道:“快进来吧。”
“小任!”
屈同文对任学东还有印象,笑着道。
“屈老您还记得我。”
任学东有点受宠若惊,他和屈同文也就见过一次,一晃有大半年了。
“我还没有老到健忘的程度嘛。”
屈同文笑呵呵的,说着还对岳安云道:“这就是上次在小云那边说的小任,任学东,也是很优秀的一位小年轻,季老的高徒呀。”
“我知道,和少江还是同学。”
岳安云笑着点了点头。
“屈老,岳老,快里面请,老师要是知道是您二位来了,肯定会很高兴的。”
任学东急忙招呼。
今天任学东难得休假,所以来了季风文这边,没想到屈同文和岳安云也正好来了。
“老师,是屈老和岳老来了!”
一边往进走,任学东一边对立面的季风文喊道。
“同文、安云你们两个今天怎么来了?”
季风文笑着从书房走了出来。
“正好闲着,一起过来看看您老。”
岳安云笑着道:“看到季老您身体康泰,我们也就放心了。”
“呵呵,身体还行,吃得香,睡的着。”
季风文笑呵呵的招呼屈同文和岳安云坐下,任学东急忙给几个人泡茶。
“同文你和安云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今天你们两个人一块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季风文笑着问。
“一方面来看看您老,二一方面,也确实有点事想和您老聊一聊,交换一下意见。”
屈同文笑着道:“前几天安云过来找我,给我说了一些想法.......”
说着屈同文把上次和岳安云说的事情说了一遍。
“建一家以中医为主导的医院,为中医人留一块纯净的土壤!”
听着屈同文说完,季风文禁不住有点感慨:“这可是我一生的追求呀。”
“这几年,我每年都办培训班,就是希望给中医留一点火种。”
季风文感慨道:“可办一家医院,谈何容易呀,我的培训班都办了五年了,这五年也遇到过一些不错的好苗子,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追求。”
季风文无儿无女,孑然一身,在境界和追求方面要比屈同文和岳安云更高。
无儿无女,无牵无挂,对季风文来说,他这一生都奉献给了中医,奉献给了患者。
季风文比屈同文还要年长,今年已经七十四岁了,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
到了季风文这个年龄,能让他放不下的真的不多了。
正如季风文所说,这几年他每年都办培训班,已经办了五年了,每一年有资格参加培训班的都是各医院年轻医生中的佼佼者,虽然很少有遇到云珩和岳少江那么出众的,可类似于任学东、党思平这种水准的还是不少的。
可培训班也只有一个月,培训班结束,培训班的学生们回去之后在原医院肯定是更受器重,每个人都拼了命的往上爬。
一晃五年,第一期培训班的一些学员优秀的现在都已经是某医院的资深主治医生了,在为了副高而努力。
当然,这并非说那些学员就不好,可哪怕是季风文也很难再把那些优秀学员聚在一起了。
办一家医院,并非那么容易的。
一个是一穷二白,一个是全国五百强企业,大多数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屈同文和岳安云给云珩说这个事的时候,云珩之所以回应,一个是云珩毕业才一年,现在还在社区医院,也没什么放不下的,再有云珩也有模拟空间,自然有着比其他人更足的底气。
对季风文和屈同文来说,办一家医院,政策方面倒也好说,他们在这个领域还是能说得上话的,可资金、人才,哪儿是那么容易的。
季风文和屈同文等人行医一生,救治的大人物和有钱人并不少,可季风文和屈同文却不会登上门去,主动找某一位有钱人化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