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者通过修炼拥有第三只眼睛的说法,奴家倒是听说过,只不过奴家觉得你的眼睛有些特别,眼珠好似是血红色的很吓人。”玲姐观察的很仔细。
别说自从拥有第三只眼睛以后,他还没照过镜子,此时听到玲姐的话一愣,正在享受按摩服务的王森中间插嘴道:“确实是挺红挺大的,以后晚上不用开手电了,都能当灯泡用了。”
许十营一阵汗颜,他现自从与王森混熟以后,别想从这货嘴里听到一句暖心的话语,能不把你气死都算是好好说话了,真不明白这样的男人都有女朋友,这是什么古怪定律。
“我的眼睛算是变异了,原来不这样,之后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导致成了这副鬼样子。”许十营自嘲道。
“不会啊,我觉得挺好看的,挺有男人魅力的!”玲姐直视许十营的第三只眼睛笑道。
许十营挠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还从未有人这样夸过他呢。
“行了,别闲聊了,胖爷我在这泡的脚都快腐烂了,你俩还在这你浓我情的聊的那么火热,有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那个什么鬼,你赶紧献出真身,然后滚蛋。”王森见俩人聊的那么热火,再不打断下去他俩都亲上了。
许十营翻了翻白眼,真想把这货暴打一顿,太煞风情了,玲姐怒气冲冲地瞥了一眼王森,要不是他拦着,估摸着拼了命也想将王森打一顿。
说归说,接下来玲姐遵照约定,离开玲姐的身体,不会运用玲姐的身体作恶,边说边做,玲姐晕倒在床上,一道身穿黑色低胸连衣裙脸色苍白的女人出现,女子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我叫苏玲!”
“你也叫玲,你们俩真有缘份!”许十营望着飘荡在半空中的女人,没有半分欲望,有的只是无尽的怜惜。
从她的面向上来看,这是一个五官精致却又略显清纯的女子,年级看起来也不大,正值青春年华的时候丢了性命,着实可怜可叹可惜。
“是因为都有相似的命运吗?”苏玲自嘲道。
“可以说说你的故事吗?”许十营伸出手邀请她坐下来。
苏玲点点头,挨着许十营坐下来,开始诉说她悲惨的一生。
“我来自农村家庭,家里兄弟姐妹四个,一个哥哥,两个弟弟,小的时候一家人过得很开心,每天过的无忧无虑的。
后来母亲病重,哥哥因为酒后打架滋事被派出所抓起来,判了半年,出来后工作也没了,整天喝酒打架闹事浑浑噩噩。
而作为一家之主的父亲,也因为过度劳累,导致肝癌晚期去世,家里的重担全部落到我一个人头上。
那个时候我只有一个想法,我要挣钱,我要挣大钱,挣很多很多的钱,给母亲治病,给哥哥娶媳妇,供养两个弟弟上学。
当时经村里一个大哥介绍,说有个地方能赚大钱,只要肯吃苦,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到了地方才现,被骗到了红灯区。
我哭我逃,面对的却是一顿比一顿更狠的棍揍,时间长了也习惯了,我不恨这份职业,因为它能让我赚钱养家,正因为我干了这个,母亲的病好了,哥哥也重新有了工作并取了媳妇,两个弟弟一个考上了重点高中,一个考上了重点大学,日子过得火红起来。
我不恨这份这份职业,甚至痴心妄想的幻想着有一天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白马王子,于是赚够了一百多万,从此金盆洗手不再干这行。
不干了以后开了一家女装品牌店,日子越过越好,直到在一场舞会上,我认识了他……
苏玲思绪陷入回忆中,许十营静静地聆听,没有出声打扰,王森也难得的没有出言讽刺,一语不的听着。
他温尔文雅,玉树临风,经过几次接触,我们很快恋爱坠入爱河中,为了证明我是真心真意的爱他,我把过往的经历告诉他,爱一个就要全心全意地去爱。
听完了我的经历,他不但没有抛弃我,反而越的疼爱我,那个时候我认为,这辈子有这么一个男人宠我爱我,为他死也值了。
脑海里一直有个念头,我想为他生个孩子,每天早晨醒来为他做饭,哄哄孩子,再也没有这更幸福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