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中午听到爷爷和小夏姐说话了。”
“我的娘诶,回家回家快回家。”
两个人撒腿就跑,李瑾之看着几个人跑走才平静地拍了拍衣服,转身回家温书。
“姐,后日要考试你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白锦诚一回家就哀嚎嚷道。
白夏挑挑眉头,“你这不就是知道了吗?”
“如果瑾之不说,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们了。”
白夏摊开手,“只有出其不意,才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白老头看着玩心重的白锦诚几个,“就该这样治他们,一点点的上进心都没有。”
小崽子们,好好享受享受你姐我当年的酸爽。
夏邵杰听见兄妹两个的对话,苦着脸开始背书。
他在学习一事上实在没什么天赋,远不如几个弟弟,更是不如锦泽。
他打算今年过年回家就跟爷爷和爹提提退学这件事。
休沐日如期而至,考试日也在一片哀嚎声中到来。
李秋山经历过科考,从几点入考场,到检查、唱保等等所有的程序都是按照科考来的。
白家堂兄弟三个、夏家兄弟两个,再加上瑾之一共六个人。
每个人手里都提着篮子,篮子里面除了笔墨纸砚,还有面叶及调味料,除此之外,每个人还拿了一把油纸伞。
这是方婆子强烈要求带上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真下雨了,卷子护不住不就白考了。”
白锦平反驳,“阿奶,咱家的考棚新盖的,那屋顶好着呢。”
白老头听了,当即就让下人就把屋顶弄得多了几个洞出来。
考生几个:“......。”
默默地排队接受检查,然后走到自己的考号,第一件事就是拿一根布条把鼻子绑住。
今日考的卷子,就是白夏那套很常见却又不常考,容易忽视的那套卷子。
几个人做的是眉头紧皱,抓耳挠腮。
唯一看上去还算淡定的就是白锦泽了,不过偶尔也能见他眉头微蹙做思考状的样子。
李秋山坐在考棚对面,能将几个人的神态看得一清二楚。
白夏观他表情,好像还很高兴?
白夏觉得当老师的都有一种看学生被考题难住就很高兴的奇怪心理。
看了会儿,白夏觉得没有她什么事了,索性又回到了院子里。
去作坊晃了两圈,嗯,个个干得热火朝天。
略有些无聊地坐在院子里,看他爷爷做竹编。
白老头抬头看了她一眼,“你若觉得无聊,就去找白苗和茉莉玩。”
白夏摇摇头,“不去了,临近过年,我看各家都开始准备过年的吃食了。”
她若上门去,总有一种去骗吃骗喝的感觉。
“阿奶去哪里了?”
“你邱奶奶家里做萝卜糕,你阿奶去帮忙了。”
“哦。”她家的这些东西都有下人在做,估计她阿奶也和她一样太无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