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弟的突然离去,自是要查清。只是,如今,邯郸那里,谁去主持大局比较稳妥?诸位有合适的人选,尽可以说来听听。”</P>
一听辰帝之言,但见朝堂上,是群情激昂:</P>
“王上,微臣举荐李光李大人。他本就在邯郸探亲,不如让他就地查案。”</P>
夜诚的人正要举荐自己人时,夜子勖的一行人亦是抱团围攻:</P>
“李大人才醒来没多久,据说诅咒之术有损心性。微臣是替李大人捏把汗,李大人虽是醒来了,但看着不似之前那般......精神干练了。”</P>
“正是,微臣亦是觉着若是让一个神志不清的人彻查此案,会不会弄成屈打成招......”</P>
“正是!之前那李毅法,百姓对他是深恶痛绝。如今李光李大人,微臣还是觉着低调些好,不要让人觉着我北帝国皆是此等劣迹斑斑之徒。”</P>
“王上,微臣冒死启奏,若是让李光彻查此案,必定是冤假错案!陈林包庇自己的胞弟,此事民愤极大,前车之鉴呐!王上,李光此人,民间亦是对其颇有微词。前些年,大搞圈地,致使民怨沸腾,若是委任李光李大人,想必民间又会有什么说辞了。王上, 微臣今日这是死谏,若是得罪了什么人,微臣只能......”</P>
那辰帝自是一脸肃穆,一听有人死谏,辰帝立刻道:“陈将军,不必如此。各抒己见而已,孤不会怪罪陈将军的。来来来,你们还不将陈将军扶起。”</P>
既是辰帝发话了,白衣侯爷,还有那四太保,便上前将死谏的陈将军扶起。夜子勖亦是一脸钦佩的看着那陈将军,随即叹了一口气,一言未发。</P>
一旁的夜诚,看着夜子勖这行人在朝堂上如此的——作秀,他居然一时间毫无招架之力。心里早就恨得咬牙切齿,只是面上还是要装一装的,正要上前启奏时,辰帝又发话了:</P>
“陈将军,身为孤的左膀右臂, 一直忠心耿耿。北帝国今日的版图,是诸位将士用血换来的!孤登基没多久,边境上那些蕞尔小国,以为我北帝国无人了,屡屡来犯!幸得孤有尔等忠臣良将,何惧之?”</P>
一听辰帝此话,群臣皆下跪,道:臣等誓死效忠北帝国!</P>
只见辰帝挥了挥手,道:“列位臣工,请起!王弟之死因,定是要彻查清楚的、说来孤的这个王弟,怎会有这虐人的癖好。哎。”</P>
辰帝故意这般将话题转向邯郸。</P>
一听虐人的癖好,夜诚以及夜诚的一行人自是不怀好意的看向了夜子勖。只见夜诚上前,作揖道:</P>
“父王,说来那邯郸王,王叔他爱玩那虐人的游戏,邯郸城人人皆知。大家都只当是笑谈而已。怎如今,居然玩丢了性命。说来,这些女人有推卸不掉的责任。陈法天亦是被这美色误了前程。”</P>
夜诚这一说,他的一行人自是附和着:</P>
“确实如此,这女人这般会勾引,男子如何忍得住。”</P>
“如今那邯郸王,亦是死于女人的裙下,虽说牡丹花下死,纵做鬼,也风流。只是这个死法,愕然啊。”</P>
夜诚自是得意的很,只见他看向一旁的夜子勖,故意说道:</P>
“二弟,你且说说,是与不是?弟妹这般勾人,二弟最有发言权。大哥真是担心二弟你的身子,邯郸王可是前车之鉴呐,二弟。一定要注意节欲!色是刮骨的刀。”</P>
只见一旁的夜子勖瞥了一眼那夜诚,怼道:“怎,大哥府里妻妾成群,夜夜新郎,倒不是刮骨的刀了?”</P>
那夜诚自是不落下风,继续怼道:</P>
“二弟怎这般说辞?大哥是关心二弟,大哥见二弟常常魂不守舍的,想着二弟定是思念弟媳,只是善意的提醒。</P>
罢了,看二弟有这怼人的力气,我这当大哥的是多操心了。对了,二弟,那虐人的游戏真就那么让人无法自拔,沉迷其中吗?”</P>
夜子勖再清楚不过,这夜诚是故意这么说,造谣抹黑,无所不用其极!虐人的游戏?夜子勖贪恋南宫媚的美色,自是有些许过分的举动,还不至于会对媚儿玩这种变态的游戏。再者,媚儿身子弱,若是被夜子勖这般玩法,如何受得?那夜子勖自是继续怼道:</P>
“大哥若是有这恶趣味,尽可以一试!谁会说什么?顶多就是风流韵事,不足挂齿!”</P>
朝堂上,这两神仙打架,其余人自是看戏。那辰帝亦是看着这二人这般怼着,端坐在那龙椅上,撑着头,看着自己的儿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