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倒是猜对了。真是本王的心肝,怎这般聪慧?”夜子勖随即将媚儿搂入怀里,亲了又亲,继续说道:</P>
“想来女人招人喜爱,男人若是没有些势力,自是会被人抢去。爱妃,你说是与不是?”</P>
只见那南宫媚一脸懵,在夜子勖的胸前重重的捶了一记,道:“坏!坏透了!夫君,若是奴家之前跟了别人,之后才遇到夫君,夫君也会那样做吗?将奴家抢来?”</P>
“对,抢!”夜子勖斩钉截铁的说道。</P>
南宫媚依偎在夜子勖的怀里,眨了眨眼,道:“世子爷,这不是强抢民女吗?你们怎这样啊?”</P>
“要不然花钱买下你?”夜子勖调戏道。</P>
“难道就没有王法吗?”南宫媚有些气恼,说道。</P>
“爱妃啊,你终究还是太书生气了,到底是在南宫大人的庇护下长大。想我西北之地,历来都是崇拜力道与霸道!女人,权力,势力,一切都要靠实力才能得来!</P>
本王看上了你,你便是本王的!若是本王今日没有这般权势,就算想要你,也得不到你。你说是不是。”夜子勖一边说着,一边亲着南宫媚。</P>
“怎会?只要奴家喜欢你,你怎会得不到奴家?之前,你那般玩弄奴家,就算是力道霸道的,奴家不照样逃了?奴家才不怕什么霸道力道的。”南宫媚说着,又重重的在夜子勖胸前捶了一记。</P>
夜子勖听着,噗嗤的笑出了声,遂将脸凑过,在媚儿的面上亲个不停,手已不听使唤,游走于媚儿的全身,柔声的说道:</P>
“心肝怎这般有趣?想来你在南宫家就是个活宝。当那雀阁阁主,你与那些妖货们整日里也这般嬉笑?”</P>
“无智,故能使众智也。故能使众能也。无为,故能使众为也。奴家不喜被人管束,故而觉着人亦不喜被奴家管束。</P>
雀阁之人,各自发挥各自的实力,任务完成,赏;任务失败,罚!何须整日里教化他人?无任务的时候,自然是嬉戏打闹!”南宫媚难得这般讲述自己的观点 。</P>
那夜子勖听着,是越发觉着媚儿深不可测。平日里装弱扮无辜,把那夜子勖勾得六神无主,只需梨花带雨一番,便搅得夜子勖心神不宁。</P>
此时,夜子勖邪魅的笑了笑,道:“心肝整日里看书,倒也是看出这些门道来。很好。其实,之前本王也不是玩弄,本王都不知如何与女人相处,故而有些急躁,又不会哄人。</P>
再者,都是其他女人主动勾引。本王见到心肝,又不知如何讨心肝欢心。心肝当时不爱说话,本王怎办?”</P>
媚儿瞪了一眼夜子勖,一本正经的道:“坏!坏透了。对了,世子爷,小人儿他......奴家想他了。”</P>
“夫君也甚是想念潼儿,都个把月了,父王将潼儿留在王宫,一直是抱在怀里,不离手。爱妃不必挂念,父王宠自己的嫡孙,这是好事。”夜子勖柔声的说道。</P>
“方才世子爷说那陈法天......”南宫媚转而切入正题,柔声的说道。</P>
“正是本王要对爱妃说的,陈法天当街被人砍杀,我那大哥不问事情缘由,当街让弓箭手将那砍人的乱箭射杀。民愤极大!” 夜子勖一五一十的说道。</P>
“乱箭射杀......”南宫媚口中喃喃着,隐约觉着胸口疼痛难忍 。那哀怨的眼神看着夜子勖,她又想起了南宫伯,只见她沉沉的说道:“怎这般草菅人命?哎。”</P>
“大哥想着拉拢豪强士绅,地方势力,为他所用!若是帝国被大哥......不出几年,北帝国必乱!</P>
现如今,地方势力尤其是那荆楚之地,楚王与大哥暗通款曲,私交甚密。这股地方势力若是都与大哥勾结,还真是不小的威胁。”夜子勖看着南宫媚,继续说道:</P>
“想当初,那南无月死于雀阁之手,本王一收到这消息,便觉着这招高!拔除猛兽的尖牙利爪,猛兽便无法施展威力!当初是何人刺杀南无月的?”</P>
南宫媚捂着胸口,心想:终是要对楚地下手了,夜子勖他一定是接到了王上的密令。如今,想着让我雀阁的人为他卖命。楚地,一直是块难啃的骨头。冥帝时,就想着将楚地的管辖权收归,只是当时并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