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血刃,夜宴,所谓的鸿门宴居然就这样玩完了。世子府,那夜子勖正欲与媚儿亲热,谁知媚儿不让他碰,还重重的对着他的胸口捶了一记。夜子勖自是吃这一套的,只见他搂着南宫媚,强行亲了上去,将媚儿全身咬了个遍,柔声的说道:“本王又哪里得罪心肝了?”</P>
“我与她做做样子罢了!做做样子,世子爷,那就做样子啊,还来招惹奴家吗?”媚儿怒目道。</P>
“爱妃啊,本王可是完全按照你的意思,与她套近乎的,让夜诚没了戒心。怎这会儿却怪起本王了?还有,本王还没质问你。你怎对外人那么亲热,叫那圆圆什么来着?心肝?本王算什么?”夜子勖胡诌道。</P>
“只许你依依、依依这般肉麻的叫着,就不许奴家和圆圆这般姐妹情深?天理何在?”媚儿恼道!</P>
夜,是如此凄迷。只见那夜子勖色眯眯的看着媚儿,将媚儿紧搂,箍得如铁桶一般。可是,那媚儿死活不让碰,一手将抹胸儿往上提了提,一手抵在夜子勖胸前。见媚儿这般抗拒,这夜子勖又不能硬来,只能软磨硬泡;见媚儿有些恼,他倒也顺着她,媚儿欲挣脱夜子勖的桎梏,道:“世子爷,你真是坏透了!”</P>
“心肝,本王不就是你的天吗?本王哪里坏了?心肝受了什么委屈,跟本王道来,本王给你做主了。以后这样,心肝在世子府里,就是天,就是理,本王都听心肝的。可好?”夜子勖这般讨好道。</P>
那媚儿见夜子勖这般顺着她,她知见好就收,才是上策,更何况如今这夜子勖已经如此讨饶了,倒也不好再耍横了。只见媚儿软了下来,直往夜子勖怀里钻去,脸贴着夜子勖的胸膛,道:</P>
“若不是这般喜爱亲亲,奴家哪会气恼?亲亲,世子爷,偷心贼,你且说说,你待奴家,是不是装装样子。</P>
奴家可是掏心窝子的爱你,你该不是只想着和奴家上床,下了床便是装装样子。奴家知道的,很多浮浪子弟把人姑娘肚子弄大了,便说装装样子,之后便没了人影。”</P>
夜子勖听着媚儿这么说着,早就心猿意马,酥成一块。他知媚儿这番说辞,便是没事了。只见那夜子勖将媚儿搂的更紧了,不停得咬着媚儿,顺道抱起了媚儿,上了床。那夜子勖将媚儿放平,也上了床,道:“本王怎会这样?本王把心肝肚子弄大了,就要对心肝负责!”</P>
“亲亲不但是做事的主,更是奴家的依仗,奴家爱你爱的紧。”媚儿勾着夜子勖,柔声的说道。</P>
“心肝啊,以后有何不满,尽管跟本王道来。不让本王碰,那是万万不能的。”夜子勖喘着粗气,说道。</P>
媚儿自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点了点头,道:“亲亲说,与奴家,装装样子,奴家难受至极。奴家爱亲亲,从来不是装装样子,自从跟亲亲好了以后,奴家可是没日没夜的想着亲亲。”</P>
二人这般亲热,这般恩爱。这晚,二人均不提这场鸿门宴!夜子勖在外面搞事,耍手段,使诡计,强横的很!可是在媚儿面前,却是这般讨好。夜子勖爱南宫媚,馋她的身子。</P>
说来,这夜子勖,素来反感心机深、耍手段的女人。媚儿之前,不管是夜诚还是他的手下,都给他送了很多女人,他只就一夜,一夜之后那些女人便被送回来处!</P>
照理,这南宫媚也不是那傻傻甜甜的女孩,更不是那什么尹依依之类不善权谋,什么事都放在面上的女人。南宫媚,工于心计,使尽手段,是夜子勖口中的妖货,勾引汉子的能手,俘获人心的领袖!可是,夜子勖着了道,离不开她了!从不爱猜测女人的心思,到如今就爱揣摩南宫媚的所思所想。</P>
世间之事,尤其这男男女女之事,说不清道不明!一代枭雄,爱美色!</P>
翌日,夜子勖醒来,便又要和媚儿亲热一番。媚儿只就随着他,只要不入身,怎样都行!</P>
那夜子勖与媚儿玩闹了一会,便一本正经的说道:“夜诚送去王宫中的女人,原本父王倒也没什么兴致,可最近传出消息,说父王夜夜宠幸不同的女孩,这身子是每况愈下。色是刮骨的钢刀......”</P>
“所以嘛,男子要清心寡欲的好,世子爷,你也要清心寡欲......”南宫媚没来由的接了这么一句,那夜子勖瞥了一眼南宫媚,邪魅的笑了笑,在媚儿面上亲了一下,道:“本王身强力壮!清心寡欲?不可能,对你做不到啊,心肝!”</P>
媚儿重重的在夜子勖胸口捶了一记,道:“真是坏透了。奴家算是着了亲亲的道。都说这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奴家原本还告诫自己:不要被这个坏透了的男人给迷住了。谁知根本抵不住亲亲这般引诱,奴家越发觉着自己没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