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这般会扰人心智,本王未觉着心肝是木头疙瘩。说来那四弟,倒总是替你说话,你喜欢他吗?”</P>
媚儿被问得是一脸懵,重重地对着夜子勖的胸口捶了一记,道:</P>
“奴家与旁人都是兄弟姐妹的情谊,这心啊,从未动过。可一见到世子爷,就喘不过气来,心跳的厉害极了。世子爷,你可不能仗着奴家爱你,就总是欺负奴家,知道吗?”</P>
说着,又对着夜子勖的胸口捶了一记,那夜子勖自是吃这一套的。</P>
只见他满心欢喜,揉捏着媚儿的玉手,对着媚儿的玉手又是亲又是咬,柔声的道:</P>
“爱妃这样甚好,有什么委屈尽管跟本王道来,本王自会给你做主。对了,那鸿门宴,爱妃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虽说夜诚那套把戏本王早就领会过,但还是要与爱妃做好筹谋。</P>
到那场合,爱妃会被夜诚府邸的那群莺莺燕燕给拉去谈家常,那圆圆和楚楚自是不必说,你们在一道,本王还是放心的。至于宴会之外,本王会安排美人阁的楚离和竹影,都是爱妃的人,这样可保周全,爱妃觉着本王这样的安排如何?”</P>
听着夜子勖这般讲述,媚儿亦是在思虑:竹影和奕奕在暗中筹划冥月阁的事宜,不可能分身。不如还是让楚离和王羽......只见媚儿莞尔一笑,道:</P>
“世子爷心里这般记挂奴家,奴家开心啊。只是这竹影和奕奕才新婚不久,不如让羽儿和楚离。羽儿这小家伙可是个机灵鬼。上次去给王美娘祭拜时,他知我肚子老是饿,出门前将荷叶包着两个鸡腿,带着身边,还说要保护奴家肚中的小人儿。世子爷,你说说羽儿是不是很有心啊。”</P>
夜子勖听着媚儿的这番说辞,想了想,道:</P>
“好,那就按着爱妃的意思,让那小子和楚离。那小子有意思,在新府与护卫们受训时,总是神气活现的,说自己如今有名字了,叫王羽。这小子功力不差,需要有人管着,要不然以后就是麻烦。爱妃啊,你身边怎都是些刺儿头,那楚离也不大容易相处;那些妖艳贱货们更不用说,一个个的让人不得安生。”</P>
媚儿哈哈哈的笑出了声,道:</P>
“亲亲才是最让人不得安生的。你且说说,是与不是?亲亲这般折磨人,如今倒好,把奴家肚子折腾大了,这肚中的小人儿以后铁定和亲亲一样,让人不得安生,奴家可如何是好?”</P>
夜子勖邪魅的笑了笑,又是一个翻身,趴在媚儿身上,道:</P>
“爱妃今后必是贤妻良母,今后这世子府交给爱妃打理,可好?本王怎与爱妃有这么多说不完的话?爱妃,本王爱你。”</P>
话说这夜子勖,向来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能在朝堂呼风唤雨,这气度自是不必说,狠也的确是狠。如今与媚儿相处,觉着这媚儿与他一般皆是性情中人,对媚儿甚是宠溺。</P>
那媚儿自是知道夜子勖也并非那种小家子气的男人,只是她从小便心思细腻,对于夜子勖,媚儿还是有所顾忌的。尤其是这次大太保所谓的鸿门宴,她还是有自己的打算,并不会完全依仗夜子勖。媚儿心知肚明:关键时刻,唯有雀阁可靠!</P>
她听着夜子勖这般说,只就柔情的说道:“亲亲可把奴家的魂给勾走了。”</P>
二人总是这般甜蜜。</P>
一日,夜子勖上朝后,奕奕来到世子府看望媚儿。自从与竹影成婚后,这奕奕是越发的娇艳,竹影对她甚是宠溺。</P>
“奕奕啊,你如今是越发的标志了,来,给本大爷香一个。”媚儿不正经的调戏着奕奕,她俩一直都是这般闹腾。</P>
“好啊,夫君,奴家倒是没问题,只是你那凶神夫君那般凶悍,若是知你爱我爱的真切,可怎办?”奕奕亦是不正经的回道。</P>
“那又怎样?还能吃了我不成?哎,”媚儿看着奕奕,拉着奕奕的手,叹了口气,继续说道:</P>
“那夜诚给他小女儿办生日宴,实则是鸿门宴。圆圆和楚楚也去,希望都能全身而退,不要受到什么伤害。说来我们几个一直都是一道的,我们是要做一辈子兄弟姐妹的。”</P>
“鸿门宴?哼,谁敢害你,我奕奕一定饶不过他!媚,你这有孕在身,他也让你去?自己女人吃苦受累,他还这般利用。”奕奕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