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夜子勖一脸阴鸷,问道:“敬大人,怎么是你?何事?”</P>
“那小红啊,身子太弱。黄昏时分,她还和丫头们有说有笑的,一下便脸色苍白,小玉</P>
说她一直捂着胸口,便让她去丫头房中稍作休息,谁知居然睡过去了。任谁喊都没用,就是不醒,睡的可沉了。”敬管事按着小玉的话,一五一十的说着。</P>
“本王知道了,那就让她睡吧。”夜子勖不快的说道。</P>
第二日,南宫媚依旧未醒,任谁喊,都不醒,丫头们开始急了,试了一下媚儿的呼吸,“有气息啊,怎么就不醒啊,会不会是鬼压床啊。”小莲道:“哎呦,玉姐姐,干嘛打我啊。”那小玉拍了一下莲丫头,道:“胡说什么?什么鬼压床的?小心世子爷听见,五十大板。”</P>
小莲吐了吐舌头,道:“知道了,玉姐姐,奴婢错了。”</P>
第三日依旧未醒!</P>
“世子爷,小红还是未醒。”敬管事道。</P>
只见夜子勖满脸愁容,很是着急,“去,快去王宫,请陈太医。”</P>
“世子爷,为了一个丫头,去请御医,万一王上知道了,该怎么回。”敬管事问道。</P>
“父王那里,先什么都不要说,就说是本王有些许不适。”夜子勖道。</P>
“老奴这就去王宫。”</P>
只见那敬管事急匆匆的朝着王宫的方向去了。没多久,御医便随着敬管事来到了世子府。夜子勖亲自出去迎接:“陈太医,辛苦您跑这一趟了。”</P>
“世子,应该的。这是老臣份内之事。”陈御医正欲放下行头,准备给世子把脉。</P>
“敬大人,带陈太医去丫头们的住处,给小红看看。”夜子勖说道。</P>
陈御医甚是惊讶,心想:这丫头难道是世子的......陈御医自是心里疑惑,却还是跟了去了。只见陈御医跟着敬管事,来到了丫头们的住处。布置很是简单,到底是女孩的住处,虽略显寒陋,但极其的干净。</P>
见一位玉面佳人躺在床上,陈御医目不转睛,为之惊叹,喃喃道:这人间哪得见这样的美人,只应天上有才是。陈御医见之亦忘了神,一旁的敬管事轻轻的喊道;“陈太医,陈太医......”</P>
定了定神之后,陈御医便走向了媚儿,近处得见,更是娇媚无比,让人想要亵玩。只见他颤抖着双手,这是陈御医第一次如此手抖。随后,他将手搭在媚儿的手腕,稍作了修整之后,给媚儿把了把脉,道:“这姑娘无大碍,脉象正常。”</P>
“这小红睡了三天三夜了,至今未醒,既然无大碍,为何屡叫不醒?陈太医,这姑娘还能醒过来吗?”敬管事看着陈御医,很是疑惑的说道。</P>
“心哀而伤,哀莫大于心死。姑娘执意不醒,再叫亦是徒劳。兴许有重要之人在梦中拖拉着这位姑娘,令这位姑娘久不愿醒来。何时醒,就要看这姑娘何时放下心中执念。”陈御医道。</P>
......</P>
若说是梦中有人拖拉着南宫媚,还不如说是南宫媚一直不愿离开那人。那人就算早不在人间了,南宫媚依然想着他,不愿与他分开。那人便是她一直以来的依靠、仰仗——她的父亲南宫伯!</P>
说来,媚儿一直不知南宫伯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她也不知南宫伯对她,其实是有心结的。将媚儿置于雀阁,只就是因为媚儿的母亲不愿见到她。之后,南宫伯想着将媚儿亲自调教,以图他用!期间,南宫伯或许还夹杂着一些情欲。有时,他将媚儿当成夙离儿,便搂着媚儿一道睡,尤其是当媚儿一天天长成少女,那绝美容姿更是让南宫伯无法自控。</P>
媚儿当然对这一切茫然不知!对南宫媚而言,在雀阁,他的倚仗,只有南宫伯了......</P>
此处梦境,云雾缭绕,媚儿正在四处找寻南宫伯。只见南宫伯端坐在厅堂的正中间,媚儿便向着南宫伯的方向跑去,“父亲,媚儿终于找到你了。”“父亲也想你啊,媚儿。”南宫伯搂着媚儿,只一会,从城楼处射来一片箭雨,南宫伯被乱箭穿心,夙离儿穿着红色嫁衣躺在南宫伯的身边,突然这一切又全都消失,犹如镜中花,水中月。媚儿捞都捞不到。“姐姐,姐姐,你在哪?辰傲想你......”</P>
媚儿一直在梦中神游,不愿醒来。陈御医给她把完脉,便随着敬管事来到了另一处,红楼!只见夜子勖正背对着站在那,手中揉捏着一件玉貔貅。那物甚是小巧。</P>
“她怎么样了?陈太医。”夜子勖背对着,一脸阴鸷的问道。</P>
“并无大碍,只是执念太深,放下便可。”陈御医一本正经的说道。</P>
“本王伤势一直未痊愈,想着买个丫头回来,添添喜气。那丫头身子固然很弱,可是却能给本王带来快乐。本王甚是喜爱,犹如本王手中把玩的这件小玩意,本王是爱不释手极了。今日请陈太医前来诊治,这些还请陈太医笑纳。”说着,这位世子爷慢慢转过身来,立刻笑容可掬的说道。</P>
“多谢世子爷,这是微臣应该做的。”陈御医作揖道。</P>
“父王那边,还请陈太医保密。尤其是那个丫头,她只是本王的小玩意,无需惊动父王。”世子道。</P>
“微臣只说是世子伤势未痊愈,其他微臣一概不知。”陈御医道。说来,陈御医毕竟也是老油条了,自是知道什么话当讲,什么话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