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恭送王上。”南宫伯作揖道。</P>
“恭送王上,”媚儿一度在紧张中,才缓过神来,随即跟着南宫伯对冥帝作揖道。</P>
冥帝玩味的看着媚儿,嗯了一声。</P>
送走冥帝之后,南宫伯又来到了鹤纸楼。只见媚儿和荣荣依旧在原地,荣荣戴着媚儿的面具,拿下来再带上去,玩的不亦乐乎。南宫伯看着陈荣荣,一言不发,闭上双目,说道:“媚儿,到父亲房里。”</P>
“是,父亲。”媚儿跟着南宫伯来到他的居室。</P>
南宫伯看着媚儿,轻抚着她的脸颊,说道:</P>
“一直以来,为父的确是有私心的,不想自己的孩儿被外人见到,你母亲也是因为你这长相,而晕过去。父亲和母亲都是因为不想你受到什么伤害,总是担心你被人抢走,所以才想了个法子,让你戴上面具,别人看不到,也便不会想心思把你抢走了。要知道,女孩这样的长相,容易被人惦记。”</P>
南宫伯努力的编着理由,不想让媚儿怀疑到什么。他顺势将媚儿搂入怀中,轻拍着媚儿,继续说道:“你想要任何东西,父亲还有你的母亲都可以满足你,甚至是天上的太阳,都可以给你摘下来。”</P>
此时,媚儿依偎在南宫伯的怀里,她一直都很崇拜自己的父亲,南宫伯说什么,媚儿都深信不疑。</P>
“王上今日来查阅卷宗,推迟早朝,改在午后。由谁刺杀赵阿三,你早作部署。”南宫伯道。</P>
“父亲,媚儿知道了。刺杀赵阿三,媚儿再看看卷宗,做出周密部署后,媚儿再给父亲说。”媚儿那忧郁的眼神,看着南宫伯,说道。</P>
随后,南宫媚回到自己的房间。那个陈荣荣看到媚儿进去,她也跟着进去了。她好像意识到自己错了,将脸上的面具拿下来塞到媚儿的手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面-具-人,对-不-起。”</P>
媚儿毫无表情的看着荣荣,一言不发。此时,陈荣荣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低下了头。媚儿见状,柔声的说道:“荣荣,以后在外人面前,不可以拿下我的面具。知道吗?以后要乖一点。”</P>
陈荣荣虽是痴儿,但是很敏感,是极有灵性的,她对着媚儿点了点头。之后,媚儿拉着荣荣到了一处墙壁前,她撩开墙壁上的帘子,各类面具,应有尽有。陈荣荣看着墙壁上的面具,拿下了其中的一个,戴在自己的脸上,高兴坏了。</P>
“你喜欢面具的话,可以到这里拿。”媚儿说道。</P>
那陈荣荣便戴着面具,又开始去抓虫子玩了,她好像有抓不完的虫子。</P>
之后,媚儿一人来到了鹤纸楼,她翻阅着关于赵阿三的卷宗。看着看着,媚儿的心里寻思着:</P>
赵阿三,一个地痞,不入流的地痞,原本不会引起那些眼线的注意。若不是那天他醉酒,将他带回去的人正好是个眼线,赵阿三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暴露。看来,西北王一直在为自己的狼子野心行动着。这帝都的一切,都尽在西北王的掌控中。</P>
他们的谍报网,其部署甚至比雀阁还要精准,还要细致,已经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反观我们雀阁在西北的情报部署,简直就是不堪,就连西北的人事部署、城防布控都一无所知!每每派去的侯官谍女,都会失踪,渺无音讯。希望这次楚楚能够获得一些有利的情报!</P>
只见南宫媚闭上双目,又陷入了沉思:上次行刺赵阿三未成功,已经是打草惊蛇了。这次该如何行动,王上给的时间又很短,短时间内再来第二次,着实难办!关键是赵阿三如地洞里的老鼠一般,油滑的很。一年到头,基本不露面,就算露面,也不是亲自出马。既然他是以地痞的身份出现,必然行事都是地痞的风格......</P>
时间过得很快,天色已黑,外面伸手不见五指。帝国的冬天是如此的漫长,奕奕一直在鹤纸楼里练武,她在雀阁中已是数一数二,没想到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自有强中手!陈荣荣的身手远在奕奕之上,这让奕奕很是不服!</P>
这些日子,奕奕在鹤纸楼内苦练。可是,有时候天赋这玩意,真不是靠努力勤奋能比上的。</P>
“奕奕,还在练啊,该休息了啊。”媚儿看完卷宗,来到奕奕的住处,说道:“你以前在宗门斩门主手下受训的时候,有一个叫风影的,你有印象吗?”</P>
“他好像被派到天门了。我原本也是派到天门,谁知王美娘使了手段,我便没有去成。”此刻的奕奕,也没有打算继续练下去,收起手中的利剑,回答道。</P>
“这天门的门主是王黎,一直都在天门中,从未露过面。”媚儿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