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血脉,教主之女(1 / 2)

雀阁 太伯功 1756 字 8个月前

血也快流尽,怜怜已支撑不住了。只见那血正与冰完美的融合,最终融成了颜色鲜红的血冰!</P>

此时,王美娘说道:“各位,看看,这才是应有的姿态。任务没完成,理应毫无怨言的接受惩罚。可不能像某些人,仗着有人撑腰,就随意推卸责任。若是都如此,雀阁的生存法则就应该完全改写了。”</P>

南宫伯坐在正中间,依旧一言不发。站在一旁的奕奕按耐不住了,愤愤的说道:“王门主何必指桑骂槐,我奕奕什么时候仗着有人撑腰了?恐怕是门主给人穿小鞋成习惯了。我奕奕在王门主那没将任务完成,怎么到了媚少主这里,任务就完成了?到底是谁不行,相信长眼睛的都看得到。”</P>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只会推卸责任,却毫无担当!想我们当年是如何的?门主的话就是天,谁敢反驳?”王美娘阴阳怪气的说道。</P>

“本就是刀口上舔血的行当,都应该一致对外。如今倒好,任务未完成半点,反倒拿自己人开刀了。”媚儿慢条斯理的说道:</P>

“雀阁培养一个天级杀手本就不容易,若是因为一两次任务的失败而葬送了一个天才,多可惜的一件事。原本这怜怜倒是个好苗子,身法极快。可惜,受了这寒冰茧之刑,如今已然成了一个废人了。吾之心,痛极了。不管他是天门玄门宗门还是地门,亦或是外围的,这样的天才,少了一个,哎。”</P>

此时,南宫伯终于开口了,他说道:“行了,若是都能完成,何至于受刑?怜怜今后无法执行任务了,何去何从。美娘,她毕竟是你门下的,你看着办吧。”</P>

“阁主,门主,那媚儿先告退了。”媚儿向南宫伯和王美娘作揖道。</P>

南宫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了下来。她每次回相府,在府里过的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夙离儿把这两个小祖宗都照顾到了。每次从相府回到雀阁,媚儿总有些不适应,毕竟这里要靠她自己了,有母亲在身旁的日子总是舒服的。即便是她的母亲对她总是不冷不热的。</P>

媚儿躺在床上,想着今天怜怜受的那个刑罚,将人全身割开,待血流尽。这是媚儿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的寒冰茧,确实可怕。她想着想着,也起身拿着刀,对着自己的手指割开了一道,只放在冰冷的屋外,她便受不了了,立刻将手伸进来。虽然媚儿平日里并不畏寒,就算是一年中最冷的时日,她并不会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P>

此时,南宫伯走进了媚儿的房间,媚儿立刻上前,作揖道:“父亲。”</P>

“你回雀阁,你母亲定是很伤心吧。哎,都怪我。”南宫伯自责道。</P>

“父亲,别这么说,媚儿作为家里的一份子,理应替父亲分忧的。母亲她理解的。”媚儿安慰道。南宫伯随即将媚儿搂入怀里,柔声的说道:“人到了一定的年纪,总希望家人围绕在身边。我和你母亲是希望一家人一直在一起。”</P>

此时,媚儿近距离看到南宫伯两鬓白发,她的心突然很疼。她看着南宫伯,说道:“以后有媚儿罩着父亲,父亲大可以宽心。”</P>

南宫伯听着媚儿的这番说辞,心内思想着:这孩子的心思,极为细腻,她是感受到离儿对她总是客套的。只是她一直不说,一直放在心里。这孩子这般隐忍,确实可堪大任!王上的眼光向来很准,雀阁的继任者,的确非媚儿莫属!</P>

说来,媚儿之于南宫伯,只是一枚棋子,与其他雀阁成员其实一般无二!因着夙离儿的缘故,南宫伯也只是表面对媚儿很是疼爱。这南宫伯对夙离儿,一直是痴心一片。若是平常男人,女人被旁人弄大肚子,会毫不犹豫的舍弃这段感情,而南宫伯却没有,依旧执着。</P>

二人之间,一直是情比金坚。媚儿的存在,对于南宫家而言,对于夙离儿而言,是挥之不去的耻辱。只是这些年,夙离儿一直告诫自己:媚儿是无辜的,再是怨恨,也是无济于事的!</P>

南宫媚断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身世,从来也没有怀疑过南宫伯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因为南宫伯对她,一直都很好,至少表面如此。虽说南宫媚是感受到每次回相府,总是有些格格不入的,犹如一个外人一般。</P>

此刻,南宫伯似乎又想起了之前怜怜的那单任务,对媚儿说道:“媚儿,怜怜的那桩任务你看谁合适?”</P>

“父亲,是不是那个地痞?待媚儿查阅卷宗后,再给您一个详细周密的部署,可好?”媚儿说道。</P>

“好,那个地痞,原本并没有引起雀阁的注意,他一直都伪装的很好。只是后来一件小事......”南宫伯说到一半,停了一下。</P>

“对了,父亲,圆圆要见我。我们约好另一处地点相见。不知她近况如何了。还有楚楚,已到了西北。”媚儿将近日的情报顺道一一汇报给了南宫伯。</P>

“何时与圆圆见面?”南宫伯问道。</P>

“后日。”媚儿低语道。</P>

街心亭湖,圆圆和媚儿约在此处相见。夜是如此的漆黑,寒风阵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