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走向右侧石门,那是慕容忠逃走的路线,应该是最安全的。
按照适才慕容忠的手法,他在门上机关扭动,石门却毫无反应。这时,他觉出脚下踩到了一个硬物,捡起一看,是一段机簧。
心下一沉,他知道这是个只可使用一次的机关。用过后,机簧便自动弹出锁死,永远也无法再次开合了。
不过他早已料到这门很难轻易叫他们打开,否则慕容忠不会冒着风险提前启动机关。
在门上摸索,却再无发现。他又转向左侧石门,这里应该是沿着湖水通向拥月湖的。只见这门上也有一处凸起,他只得放手一试,谁知向右拧了一圈后,那机关便再也拧不动。
想来是错了一次后,那机关便锁死,只能从另一边打开了。
至于后面的石壁,上面光秃秃的,没有任何开关设置,只有用火药才能炸开。
也许只有前面一条路了。江朝欢查探那石墙上的洞口,正好一个拳头大小。流水的速度越来越快,此刻他的脚下已经全湿了。
回头看向嵇盈风,她的视线正随着江朝欢移动,此刻对视上,不知为何,她慌乱地偏头,躲开他的目光。
“嵇姑娘,你水性好,等下若水漫到高处,也不要惊慌。”
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水性好?嵇盈风微感诧异,但转念一想,广陵嵇氏处于江南一带,临近淮河,这里的人多数都水性极好,他这样猜测也很正常。于是点了点头,叫他放心。
江朝欢不再多话,抽出长剑,向那石墙上的孔洞刺去。只是这石材不比木材松软,一剑之下,毫无损伤,只有一点石屑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