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欣雯说:“堵烟囱,,拍照片,找记者。”</P>
啥???那七一头雾水,堵烟囱?堵烟囱有用吗?</P>
江欣雯见那七傻愣愣的模样笑了,说:“七哥,家家户户的烟球炉子为啥要有烟囱?”</P>
那七:“怕中毒.......”他停顿了几秒后,猛然间睁大眼睛:“小江,你是说......”</P>
江欣雯点点头,说:“七哥,盯着他,把风斗和烟囱堵上二十分钟、半小时的,应该不会死人的,顶多是昏迷。”</P>
那七脸色苍白,颤抖着说:“可万一......”</P>
那七住了嘴,他死死盯着江欣雯,江欣雯就那样微笑的看着那七。</P>
在门口放哨的花猴儿推门而进,他一把抓住自己头上的帽子,往桌子上一拍豪气冲天的说:“干了,我干了,万一被查出来,我去顶罪。”</P>
那七:......</P>
江欣雯:“猴儿哥,其实只要时间把握的好,倒也不一定能出什么大事儿。</P>
最多就是光着屁股被抬出来,给他们拍个照片,再让左邻右舍的见证一下,然后送他们做几次高压氧仓也就好了。”</P>
那七:“你说真的?”</P>
江欣雯:“真的,二十多分钟,半小时左右也就差不多儿了。”</P>
江欣雯低声如此这般这般的对那七和花猴说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钟,花猴儿一边点头一边对江欣雯竖大拇指:“高”。</P>
这边江欣雯送走那七和花猴儿,那边,郝区长刚刚开完会。他捏着眉头回到办公室,见到了徐爱莲等五个工人代表。</P>
郝区长温和的态度,亲切的话语,让五个忐忑的不安的人,一下子就放松了心情。</P>
徐爱莲,李茂山以及其他三个工人流着泪,对郝区长诉说着各自的不容易,诉说着下乡的艰辛,返城的艰难,诉说着江家工厂带给大家伙儿的希望,诉说着关掉工厂的晴天霹雳。</P>
郝区长的拳头攥了松,松了攥,这个梁进才,也太明目张胆了,太猖狂了。</P>
在上任前,他曾调查过区里大大小小的中层干部。</P>
梁进才可以说是张书记的铁杆打手,两人全都是在十年那段时间立起的山头。</P>
这个张书记更是在运动一开始,就抱上了姚家一个亲戚的大粗腿。</P>
姓张的阴狠狡诈,诡计多端,他坐镇区里,遥控指挥,整死了不少人。</P>
尤其是海淀区内有十几所大学,不少正直的教授,都被他们以各种手段,挑动群众斗群众的方式整死了,这些教授可都是国家的瑰宝。</P>
而这个梁进才就是第一帮凶,虽然近几年,早已经把梁进才手下的恶徒们全都抓起来,该判刑的判刑 ,该枪毙的枪毙,但梁进才做事隐秘,惯于利用通过他人的手栽赃陷害,嫁祸于人,所以在清洗时逃过一劫。</P>
虽然姚家倒了,但这些余孽还在。这种势力小人,不知道又要抱上谁的腿,骑在广大人民群众头上作威作福。自己还没来的及找他们清算,他们倒得瑟起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