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小看你?你怕不怕?”云朗笑呵呵的回应凶鳄的错愕,初来乍到,不知道这儿的妙处情有可原。
“咱们说话她听不见?”
“放心,你就是说干死她,她也听不见,你说她哪来的底气?”
“鱿鱼精可不简单,没人能看透她,也没人清楚她的真正实力。”
“哦?那鳗鱼精怎么还砍了她一根鱿鱼须?”
“我猜人家是看黑蛟的面子上送她的,就鳗鱼精那三两下,真不够鱿鱼精收拾的。”
外面鱿鱼精疯了,一声尖啸响起,四面八方又出现了七八个身影,全都是半神。
“给我搜,这段天河上下各一百里,任何生物都不能放过。”
有四人升空,隔几十里站一个,俯身看着下方不知多少里宽的天河,剩下四人兵分两路,从上下游开始拉网式搜寻起来。
“哈哈,这娘们一会要疯,以为十拿九稳,却发现屁都不是。”凶鳄还是半站着,刚才太紧张,一直看着外面,现在终于相信鱿鱼精看不见也听不见他们这儿,一屁股坐了下来,然后又嗖的一下窜了起来。
“这是什么座椅?怎么虚不受力?”
“要懂得享受,像我这样,悠闲的坐着,一会儿吃点好吃的,喝点咖啡,你会发现生活原来如此美好,对了,你变成人形吧,不然你的尾巴看着真难受。”
凶鳄讪讪的坐下,发现真舒服,也学着云朗靠在沙发上,舒服的叹了口气:“要论享受还得是你们人类,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有。”
云朗又搬来一张长桌,上面摆了好多甜食,还有热气腾腾的咖啡:“鳄兄,奔波半天了,该休息下了。”
他们俩在魂海里享受着,鱿鱼精脸色铁青,在那咬牙切齿,这屁大点功夫两条鳄鱼竟然不见了,还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溜掉的,这让她的脸往哪搁?搜了半天,抓了一堆别的河兽,全都被她下令处死。这货拿出一张通讯符,叽哩哇啦说了几句,玉牌并没有碎裂,又被她收了起来,这种可多次使用的玉符可是高级货,一般人买不起的。
他们俩边吃边看戏,凶鳄也渐渐适应了,不像一开始的紧张,人一清闲就想找点事干,这不咖啡喝多了,走到旁边拉开裤子就想来一泡。
“走开,你这死鳄鱼,能不能讲点卫生?哎呀,太恶心了,信不信我把你那玩意儿给割了?”
凶鳄吓了一大跳,怎么还有人说话?他狐疑的四处张望,除了一堆树枝没别的人啊?
“看什么看?老子在你头顶,我告诉你,这是我的地盘,你要敢撒野,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让那条鱿鱼精把你吸干。”
凶鳄抬起头,踏马的这是一棵大树啊,怎么有这么大的树?抬头看不见树顶,不知道有多高,在半中间显出一张脸,正气急败坏的瞪着他。
凶鳄不知道这是何种精怪,他也不是省油灯,他的凶名那是杀出来的,两眼一瞪:“你凶什么凶?我不是没看见你吗?再说了,给你施施肥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啊。”
“谢你个大爷,老子吸收的是天地灵气,不是你这肮脏气,离我远点,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来,咱俩比试比试,看谁先投降。”
小建被激怒了,就要挥动枝条教训下这条没教养的鳄鱼,云朗笑眯眯的走了过来,把凶鳄拉走了。
“鳄兄,别跟他一般见识,都是我把他惯坏了,没大没小的。”
“谁没大没小的?我跟他比谁大?这个大陆刚成为大世界的时候就有我了,他在哪儿?他的祖宗都还没出来,要说大小,那也是我大啊。”
“行行,你大,我们说话你别逼逼,小心我收拾你。”云朗瞪了小建一眼,闭上你的嘴,不然老子烧死你。小建闭嘴了,这货真会烧他,混成这样,他都觉得愧对建木这个称号,两眼望天,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是谁?好像很牛掰啊。”
“按道理是一个很牛掰的存在,也不知道怎么这么猥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动不动就颐指气使,头疼啊。”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要不要哥哥帮你收拾他?”
“建木,俗称世界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