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当时你是收到了父皇的命令,想让我不要一直闷在屋子里,明知道当初的接近都是有目的的,但是我还是喜欢你,又能怎么办呢?”</P>
······</P>
—— 翌日·真颜楼 ——</P>
宣清早早地就来了店里忙活了起来,摆了摆店里的东西,正巧冷南卿也来了,“南卿姐,你来了!”</P>
“司琴怎么样了?”</P>
“人已经醒了,没什么大事了,就是有些过度受到惊吓,再休养几天就好了。”</P>
冷南卿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最近我不在,真颜楼的情况呢?”</P>
“账目我看过了,收入也还不错,比上上个月还要多一些,就是送货的伙计少了点,有时候忙起来就没人送货了。”</P>
“行,那我先上楼统计账目了了,一会摄政王会过来,让他直接上来就行了。”</P>
“摄政王真是迫不及待,这下了朝就马上来找你了。”</P>
冷南卿将一只手搭在宣清的肩膀上,“宣清,你要是再说,我就扣你钱!”</P>
渲清满脸委屈。</P>
冷南卿挑挑眉,抬起手来,伸出一根手指头,推了宣清的额头一下。</P>
“所以啊,少说话,多做事!”</P>
宣清朝着冷南卿发出不满的哼了一下,随后就转身离开了。</P>
冷南卿看着宣清的样子莞尔一笑,也上楼去了,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叫住了宣清。</P>
“宣清!我问你个问题,你过来。”</P>
“怎么了?”宣清撇撇嘴走了过来。</P>
“是这样的,我在西胤的时候碰到了北锡的嫡公主宣雅,据说她还有个妹妹,但是我并不知道叫什么,你知道吗?”</P>
宣清脸色有些僵硬,“我怎么会知道。”</P>
“你不是北锡人嘛,我以为你会知道的,而且,宣清,宣雅,宣清,你不觉得很像嘛?万一你真是个公主,来南渊打探敌情····”</P>
没等冷南卿说完,宣清就急忙否认,“哪里像了,谁家公主跟我似的,还要出来打工赚钱养活自己。”</P>
“是这样啊,那没事了,你去忙吧!”</P>
话毕冷南卿转身离开,宣清深呼吸一口气后就转身忙活去了。</P>
······</P>
—— 朝堂上 ——</P>
冷潇在王位上正襟危坐,下面的台阶上墨北翎坐着,在朝下就是一众文武百官。</P>
“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的话就到这里,退朝吧!”冷潇说道。</P>
“王君等一下,臣有事要启奏。”礼部尚书王远升说道。</P>
冷潇面露不太耐烦的样子,“说!”</P>
“王君很久之前就说选秀的事情交给南安大长公主去做了,可这也过了很久,为何还没有动静?莫非是王君在逃避!”</P>
墨北翎在一旁坐着,听到这话冷笑一声,声音很小,并没有人听见。</P>
冷潇听到这话后,当即下了脸色,声音压得很低沉,“你是在质疑我?”</P>
王远升拱拱手说道,“微臣不敢,只是在为南渊着想罢了,毕竟南渊王室可不能没有子嗣传承啊!”</P>
冷潇当即大声斥责,“王远升!你可是礼部尚书,难道不知道摄政王即将与南安大长公主成婚了吗?这让南安大长公主她怎么忙得过来?”</P>
“王军息怒,王大人也是为您着想,一时没有想到这点。”吏部尚书余元潘说道。</P>
墨北翎:【看来这个余元潘是想拉王远升上船!】</P>
“没想到?那便算了,我们来说说另一件事!就这两天,贵公子在悦来客栈逼良为娼,强抢民女,这余大人想到了吗?”墨北翎问道。</P>
“逼良为娼?”</P>
这件事情文武百官也都听闻过一二,但是碍于着余元潘的身份,都不敢议论,碰巧墨北翎谈到这件事情,大家也都更加确认了这件事情的真实性。</P>
余元潘眼神逃避,明显是不想回答,额头上的汗已经滴落在地上,可见其内心慌张,墨北翎见此也是不屑地一笑。</P>
“想必一定是有什么误会,闻晁他性情温和,怎么会干这样的事呢?”余元潘说道。</P>
“哦?是吗?我刚刚只说了贵公子,可没说是余闻晁啊,怎么,余温瑾公子在你眼里这么好?还是说您这是不打自招了?”</P>
“不是,我···摄政王就不要给我挖坑了!”</P>
余元潘:【可恶的墨北翎。】</P>
墨北翎用手杵着脸,食指在不停地敲打着头似乎是在思考,可这样的墨北翎比战场上的墨北翎更要可怕,因为你不知道下一步其他会出什么,会不会让自己直接掉进深渊。</P>
“可这件事情我与大长公主,还有全京都的百姓可都是见证者,您这是内涵谁眼瞎?还是谁耳聋?”</P>
余元潘跪到地上,“臣不敢!”</P>
现在这情况余元潘只能认错,别的什么不能说。</P>
“摄政王,这父是父,子是子,怎么能相提并论呢?”冷承到底是余元潘的外甥,无论如何也是帮余元潘的。</P>
“承王殿下先听我把话说完在为您的舅舅辩解才是。”</P>
冷承也不生气,脸上温润如玉的。</P>
“朝堂之上,均为王君的臣子,怎么谈舅舅外甥的呢,摄政王可以继续说了。”</P>
“是啊,摄政王,这到底怎么回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