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九口井会不会”
对面那人突然睁开眼,凌厉的双眸看着对方,沉声道:“有些事情,不要猜,就算在心里,也不要想。”
“那些禁忌,最好都烂在心里。”
那人讪讪的笑了笑,挠了挠头,道:“对对对,这武庙的规矩还是你记得清楚,也怪不得我比你还高出一品呢,到现在还只是一个梅使,而你都晋升竹使了。”
马车内,衣袍上绣有翠竹的黑衣人正是消失了许久的项介。
听着黑衣汉子的感慨,项介沉默了一下,道:“若不是那件事,你现在已经是松使了,我其实心中一直有一个疑惑,你.后悔吗?”
黑衣汉子仿佛被这个问题触及了灵魂,愣了一下之后,干笑两声,从腰间拿出一个酒葫芦猛灌了一口,道:“往事都过去了,有啥好后悔的。”
项介没再多问,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马车还在官道上疾驰,两人短暂的沉默之后。
黑衣汉子再度开口:“老项,这中州的邪魔仿佛一夜之间都扎堆的冒了出来,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啊!”
项介微微点了点头,“孙老既然让我们负责中州,肯定是有特殊的用意,好好干活就行。”
黑衣汉子撇了撇嘴,道:“武庙都搬离中州了,这烂摊子还交给我们,我觉得孙庙祝肯定在针对我们。”
等了许久,黑衣汉子未等到项介搭话,他再度问道:“老项,我可听说孙庙祝和钱庙祝一起去海州了,邓家那座秘境听说两年前就已经被毁了,按理说没人进得去,那口井是最安全的才是。”
项介微微颔首,提起海州,脑海中不由得想起方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