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除了你没人值得我做这种事(2 / 2)

“我当时还挺怕的。”</P>

江言程确实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的,揽上她的肩膀,“不怕,已经过去了,我在。”</P>

“江豫霏消失那段时间一直待在叶鸣淮那里,我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就是觉得被骗了,明明前些天叶鸣淮还来我家问我有没有江豫霏的消息。”</P>

“后来他给我打电话说了原因。”</P>

贺岁愉给江言程复述了遍叶鸣淮当时给她说的所有事情的起因。</P>

“和我说了对不起。”</P>

这件事江言程也无法评判,只是道:“这件事完全和你没有关系,不过从你描述看来,江豫霏是个不破不立的性格,她有罪,又走了自己预订好的最坏的路,类似于偏激的利己主义。”</P>

贺岁愉支着脑袋深思,“我觉得叶鸣淮特别矛盾,给人一种让人特别生气又莫名觉得他可怜的感觉,你和他认识那么久了就一点没察觉他不一样么。”</P>

叶鸣淮对江豫霏,她总觉得是有情的。</P>

至于什么情,她不敢下论断。</P>

或许叶鸣淮就是那种明知山有虎,偏要虎山行的人。</P>

明知江豫霏有罪,还是控制不住靠近。</P>

不顾一切靠近之时人却突然没了。</P>

江豫霏的事或多或少给了她点启发。</P>

世事无常,不抓紧现在,谁都说不准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后悔也来不及。</P>

江言程摇头,“我出国后和他联系就少了,偶尔通几通电话,不过傅政博宴会那次,倒是他和我说你有娃娃亲的。”</P>

“居然是他。”</P>

贺岁愉想到什么,拍了下江言程大腿,“我知道了,叶鸣淮当时肯定是故意给咱俩制造乱子,让咱俩闹矛盾,分散我找江豫霏的注意力,太腹黑了。”</P>

“当时宴会上除了贺家和傅家没什么人知道娃娃亲的事。”</P>

“或许吧。”江言程话锋一转,“虽然有误会,不过那次我是真生气,女朋友给自己下安眠药,刚醒就发现原以为送自己的礼物送给别的男生,还去参加娃娃亲家的宴会,放你身上你肯定也生气。”</P>

贺岁愉难得撒娇,“那我还不是看你太辛苦了,想让你多睡会儿,才不是为了参加宴会给你吃安眠药。”</P>

“好了好了,不说了,都是误会,过去了。”</P>

她抱住江言程的胳膊,“以后不误会了,好好的。”</P>

“嗯。”</P>

江言程帮她盖紧毯子,两人小憩了会儿。</P>

下午贺岁愉量体温,升回了三十七度多。</P>

江言程正考虑带她去附近的医院还是回庄园,老太太的电话打来。</P>

“言程,你发烧了?”</P>

“不是我,是贺岁愉。”</P>

老太太心里一惊,“你还真去找人家了?你把人从国内绑回来了?”</P>

“我哪儿有那本事,要绑早绑了。”</P>

“那她为什么发烧,你是不是做什么没分寸的事了!”</P>

老太太不由脑补,气急:“你个混小子,真以为没人治你了是吧!”</P>

江言程把电话拿远了些,捏了捏眉心,“您想象力还挺丰富,我还没让您明年抱重孙的打算,您至少得再等三四年。”</P>

他走到沙发前,俯身用手探她的额温,和刚才差不多。</P>

“她就是上火,也有换了环境水土不服的原因。”</P>

“上午量的低烧,中午降了点,现在又升起来了。”</P>

想到老太太对她的关心程度,补了句,“我等会儿带她去附近的医院,您不用操心。”</P>

贺岁愉从手机上抬头,朝他摇头,做了个不去的口型。</P>

她觉得没什么,除了身体没劲,脑袋发胀,没别的问题。</P>

之前高烧吃点退烧药,闷头睡一觉就好了,现在低烧更不用去医院。</P>

江言程睨她一眼,转身去窗前讲电话,声音清沉,“不过我现在觉得带她回庄园看医生也行,方便。”</P>

沙发上的贺岁愉听到跟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走到他身边,扒他的胳膊,急切地做口型:“我不去,我哪儿都不去。”</P>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江言程的父亲知道了他和江言程的关系,回去见到他爸和明姨,她得尴尬死。</P>

尤其是再想到在国内时,江父和明姨强行把受伤的江言程带走的抓马场景,她就觉得头皮发麻。</P>

从前去庄园是因为她帮江言程挡了枪,去治病。</P>

出了国内那档子事,现在再去,她以什么身份?</P>

江言程漫不经心揉捏她的手腕,巧妙传达她的意愿。</P>

“奶奶,贺岁愉说她不想回去,嫌尴尬,就喜欢和我待在一起,等会儿我带她去医院。”</P>

电话挂断。</P>

贺岁愉恼羞成怒,捶了下他肩膀,气的脸都鼓着,“你凭什么歪曲事实,谁让你和奶奶这么说的?”</P>

江言程拉她去沙发上坐下,把桌子上的温开水递给她,贴上退烧贴。</P>

“我哪儿歪曲事实了,就实话实说,奶奶又不是别人,除了我,她是这个家和你最亲近的人。”</P>

“她老人家因为我之前做的混账事一直觉得对不起你,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嫌尴尬,奶奶只会比你更尴尬,谁让始作俑者是她亲孙子。”</P>

刚才算是提前给奶奶打个预防针,让老太太整顿下他儿子,免得他以后在他和贺岁愉之间作妖。</P>

他说的还挺理所应当。</P>

贺岁愉没忍住,又捶了他一拳,躺在沙发上嗫喏,“现在还挺有自知之明,知道是混账事还非干。”</P>

她本来力气就小,现在生病更没什么劲儿,打在胳膊和胸前跟挠痒痒似的。</P>

江言程抓住她的手亲了下,“谁还没个年少轻狂愣头青的时候,谁让我一直喜欢你。”</P>

贺岁愉捂了下发红的脸,欲盖弥彰的靠在沙发上,“那反正我不管,我不去医院,真不用去,肯定能降下去的,我体质一直很好的。”</P>

江言程不依,“你说的没用,医生的检测报告才有用,正好距离上次做检查有段时间,再去做个全身检查,看看左肩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P>

他拉她从沙发上起来,“起来,换衣服。”</P>

贺岁愉窝着不动,“我真不想去,你太小题大做了,真没事,你不是说还没休过假,难得的假期,你在家好好休息。”</P>

江言拽起她另一只胳膊,“你烧退不下来我就好好休息不了,快起来,别等我抱你。”</P>

两人为了这事又磨了好大一会儿,贺岁愉还是不动。</P>

她是真不想出去,身体没力气,更不想动,瘫在沙发上,有点不耐烦。</P>

“晚上肯定能降下来,说不定就是中午在阳台上吹风才又升了,早知道会发烧昨晚就不找你了,好麻烦啊。”</P>

江言程拉她的动作一顿,面色一变,警告的目光扫向她,“你再说一遍。”</P>

贺岁愉懒得理他,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丝毫没注意到他态度变了。</P>

“不想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