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澜涛也点了点头,道:“杨区长,我也实话实说,这次会存在一定的风险,但我们会尽力将风险控制在最低。”
杨育新也笑了一笑,道:“都是为了我们自己的事业,就算冒一点险也是值得的,再说我们都是穿越者,都是自带主角光环的,我相信是肯定不会有事的。”
于是两人又在一起商议了后天的详细计划和安排,讨论了一些细节,谈论了一个多小时,刘澜涛才告辞离开,而杨育新也立刻下令,以上海新区政府的名议,给公共租界工部局发出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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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道台袁树勋缓缓的将手里的信笺又折好,又塞回到信封里,然后微合着双眼,半响无言。
过了好一会儿,在袁树勋的侧边,一个垂手侍立,下人打扮的青衣人道:“王爷的信,道台大人可是看清楚了。”
袁树勋这才缓缓的睁开眼,道:“王爷这样做,恐怕是有些冒失吧,海外华人又岂是好与之辈,万一真的惹恼了海外华人,后果恐怕不堪设想啊,到时候只怕是连累王爷也难以全身而退,我想还是请王爷三思为好。”
那青衣人“哼”了一声,道:“好不好与又怎样,海外华人这几年做的事情,那一件不是大逆不道,足可以连及九族了,在这样放纵他们,才是不堪设想,王爷是为了我大清的千秋万代基业着想。如果再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只怕他们还真以为我大清无人了。”
袁树勋苦笑了一声,他当然知道这个青衣人说的都是实情,海外华人实际己是公开的成立政权,设法施政,根本就不鸟清廷,只是谁都不说出来而己。毕竟一但撕破了脸,也是谁都知道,倒霉的是清廷。又道:“那厶李中堂可知道这件事情?”
青衣人又“哼”了一声,道:“李中堂!李中堂早就己经不能管事了,不过是有一天挨一天罢了。”
袁树勋也听说李鸿章己患病不起的消息,心里也不禁叹了一口气,如果李鸿章还健在,又岂能让你们这些人乱来,又道:“皇上和太后呢?是否又知道此事?”
青衣人“嘿嘿”一笑,道:“我们不过是做奴材的,这样的事情怎么会知道,只管奉命办事,尽忠尽职就是了,大人要问,还是直接问王爷好了。”
袁树勋又苦笑了一声,道:“看来王爷这是要一意孤行了,不过……”他的脸色一板,道:“我即是朝廷命官,只奉朝廷的旨意行事,可不是奉王爷的命令。”
青衣人道:“大人言重了,王爷可没有想过要大人参与,只要大人不闻不问,就当是没有这档子事情,只管自己好好做官就是了,更不要给海外华人通风报信,这样就算是出了事情自然是由王爷担着,更不会连累大人。岂不是好吗?”
袁树勋沉默了良久,道:“你没有来过道台衙门,我也没有见过你,更没有见过这封信,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说着,将手中的信封连信放在灯光上点燃,一直到这封信完全烧完,然后起身一甩袖子,也不理那青衣人,径直转过屏风转回到内堂去了。
而那青衣人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欠了欠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