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姨在顾家做了七八年,比起顾伟廪,顾熠更愿意和她说话。
“怎么了?不好喝吗?”方姨在里面扯着嗓子问了一句。
“不是,好喝。”顾熠说。这粥皮蛋和肉粒的数量刚好,够鲜也不腻味,味道正好。
“是小然煮的。”方姨正好出来,把手里放着煎蛋的盘子放到顾熠跟前。“他起的早,正好碰见我要煮粥,他想试试,我就让他煮了。”
“嗯。”顾熠点点头。
“您要是喜欢这味道,我就去问问他皮蛋和肉的比例,以后给您做。”方姨又说。
“不用了。”顾熠说了一句,脸上没什么表情。
阳台上看过去不仅能看到院子里种的许多花儿,还有外面规划的很漂亮的小道儿和成排成排笔直的树。
林修然有时候看书累了就会在阳台上远眺一会儿歇歇神,他的A4纸还贴在哪里,林修然不知道顾熠有没有看见,或者看见了也觉得无所谓。
他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心理写了那张纸条,反正想着吸烟有害就写上了。
林修然听到方姨扯着嗓子问了句什么,接着传来一阵摩托车的轰鸣,林修然叹了口气,顾熠又出去了。
speace是A市数一数二的酒吧,光怪陆离的灯光,喧嚣刺耳的音乐,舞池中男男女女肆意摇摆的腰肢,淋漓尽致的表现着这个城市千篇一律的纸醉金迷。
“哦!!!”香槟被打开,酒水因为冲力溅了整张桌子,少男少女夸张的叫嚣起来。
顾熠坐在包间的沙发上抽烟,两条长腿随意的放着,他一直没有说话,但无疑是最不容忽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