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霜在倒地的时候，就完全舍弃了“给沈誉撑腰”的念头。

眼前的这个楚凡，绝对是宗师级强者。

为了沈誉去得罪武道宗师？根本不值得！

秦如霜从地上爬起来，一点也不顾形象，直接面朝楚凡深深鞠躬，道：“楚先生，今天这事是我鲁莽了，对不住。”

“秦小姐？”

沈誉眼珠子差点掉了，咋回事，咋跟说好的不一样？

秦如霜没搭理沈誉，保持着180度鞠躬的姿势，一动不动。

“你很聪明嘛。”楚凡夸赞道。

秦如霜干笑一声，道：“还请楚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沈誉是会所的贵宾，我也是出于无奈才要帮他……”

沈誉又惊又怒，道：“秦如霜，你是要背叛我？”

秦如霜还是没理他。

现在的情况很简单，她必须得罪楚凡或者沈誉，非要选一个，那肯定是得罪沈誉。

“不管你是为何要帮沈誉……”楚凡意味深长地道，“我跟我媳妇高高兴兴要出门，你把我俩拦下了，是不是很不合适？”

“是、是。”秦如霜连连点头。

“嘴上道歉就行了？”楚凡又道。

秦如霜很是聪明，道：“我可以给楚先生补偿，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楚凡指着沈誉，道：“打断他两条腿。”

秦如霜迟疑了一下。

如果她只是不帮沈誉，那只是让沈家不爽，但不至于报复。

但如果打断了沈誉的腿，就是跟沈家结了深仇大恨。

她看了看楚凡，又看了看沈誉，内心一番深思熟虑后，很快做出了选择。

二选一，当然是选个软柿子捏了。

秦如霜二话不说，走到了沈誉身旁。

沈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道：“秦如霜，你疯了？为了他，你要与我沈家为敌？”

“沈总，对不住了。”秦如霜态度诚恳地道歉一句。

然后“咔咔”两声踢在了沈誉的小腿上。

腿骨顿时断开，沈誉立马倒在了地上，嗷嗷怪叫道：“秦如霜，你这蛇蝎女人！楚凡，你好毒！”

楚凡无奈地耸了耸肩，道：“本来，我都已经放你一马了，你却还想打断我两条腿。我这个人很小心眼的，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你、给我等着，我要杀……”沈誉疼得龇牙咧嘴，可话说到一半，却又硬是咽了回去。

他说了打断腿，结果自己被打断了腿，现在可不敢再说要杀了楚凡。

“来人，把他送去医院。”

秦如霜接着叫来两个小弟，吩咐道。

沈誉被抬到车上，哭喊声渐渐消失。

“秦小姐，你可真是个坏女人，对待朋友一点都不心慈手软。”楚凡有些玩味地道。

秦如霜也没觉得惭愧，坦然地道：“我相信，如果我不打断他的腿，你会打断我的腿。这个选择题，很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