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帆一直隐身在大殿里,见南宫落欺负自家媳妇,心里那叫一个不爽,要不是任务在身,真恨不得把皇帝一脚踢到群臣面前让他们看看君主此时双手揉着自己奶头的骚样。
“皇上……您还好吗?”
见皇帝许久未发一言,丞相担忧地问道。
南宫落瘫软在龙椅中,隔着龙袍上的精致刺绣,忘情地捻住自己的大奶头,把它们揪长,金黄的龙袍在胸前的位置洇湿成两团暧昧的橙色。
听到白若顷的声音,他手上动作未停,咳了两声,压着声音:“朕没事,爱卿……倒是你……朕要了你的侍卫……你不会心怀怨恨吧?”
南宫落虽然倚重白若顷,但从他即位起,他就一直羡慕白若顷的绝世容颜,也嫉妒白若顷可以拥有无数想占有他的目光。所以有时候他也有些坏心眼,就如当下,他只道白若顷心里不肯放人但又忠心耿耿不肯忤逆他,便故意这么问。
白若顷失了魂一般,直到南宫落又咳嗽提醒,才回过神来:“回皇上,微臣不敢……”
听出那声音里的虚软无力,南宫落关心道:“丞相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是身体有恙吗?”
“微臣无碍……”
南宫落笑道:“无碍便好……爱卿是朕的股肱之臣,你可不能总是生病啊。”
白若顷微微颔首,双腿支撑不住身体一般向后退了两步,心神动荡之下,眼前景象忽然被蒙上了一团迷雾,脑中昏昏沉沉似有千斤大石,胸口一闷,忍不住抬手去捂,手脚却已不听使唤,身子随之晃了晃,软倒在大殿之中,人事不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丞相!”身旁的几位官员皆上前去扶。
南宫落也是一惊,以为白若顷是被自己的横刀夺爱气得急火攻心,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太医!叫太医,赶紧把丞相送到偏殿医治。”
“别让太医看他,把他送回府里。”
江逸帆突然现身在南宫落身后,按住了他的肩膀,力道极大,不容置喙。
南宫落吓得差点从龙椅上弹了起来:“江逸帆!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江逸帆脸色阴沉:“皇上别管我是怎么进来的,照我说的去做。”
说罢惩罚一般在南宫落的大奶子上面印上一巴掌,那对把龙袍高高顶起的软弹奶球立即激荡起来。
于是在场朝臣,皆听到皇上用些许甜腻的声音道:“……嗯……罢了……还是……将丞相送回府中……哈……安顿。”
盯着这骚皇帝,心里一想到他把白若顷害得晕了过去,江逸帆差点儿就没忍住拉开帘幕,让他当众出丑。然而他能够得以重生,便是受了先皇所托,无论如何要等到南宫落有了子嗣,后继有人,国泰民安才能离开。要是真让别人见到他现在这个奶肉晃荡一脸淫荡的样子,皇帝的威信威望,全部会一扫而空。
本来就权力不稳,那样更难服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办法,只能忍着,但自家媳妇这委屈可不能白受了,怎么也得让他吃点苦头。
江逸帆就在这帘幕后,抓住龙袍上两只摇摇晃晃的隆起,大力地揉搓起皇帝的骚奶子来。
“唔……干什么!江逸帆……不能在这……”
口中呵斥着,从奶子根部升起的酥麻却让南宫落身体诚实地在龙椅上开始扭动。江逸帆的手掌很大,掌心粗糙温热,每每蹭到南宫落激凸的奶头都让他爽得像是触了电一般颤抖。
“哈啊……奶水……要喷了……呜……”
没揉两下,南宫落的骚奶子就把持不住,喷出了两道奶水的抛物线,喷在了帘幕上,打湿了两处。
朝臣皆奇怪帘幕怎么湿了,却不敢多问,只有在殿中面面相觑。
不像夜里在御花园里自慰时喊出放荡的淫声浪语,现在的南宫落不得不咬紧牙关,大喘着粗气,一声妩媚的哼鸣也不敢泄露,连呻吟也是从唇缝中小心翼翼蹦出来的。
江逸帆得寸进尺地掀起他的龙袍,把他娇柔无力的双腿分开挂在龙椅扶手上,让皇帝一览无余的雌穴对着群臣的方向,紧张而兴奋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津液,在坐垫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泊。
“住手…江逸帆……你胆子也太大了……”
“下面的小嘴动得这么厉害,皇上明明很期待啊,为什么一直让我住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你要干什么?……在这里!?”南宫落压着声音,却压不住语气中的惊慌失措。他眼睁睁看着江逸帆拿起了龙椅前案台上的暖玉镇纸,凑到自己喷着热气的阴户处,磨着肥嫩阴唇打转。
“这里……不行!”
“怎么不行?皇上您不要叫不就好了?”
“唔…………怎么可能……啊…………………………嗯嗯……………………………啊啊!”
冰冷的镇纸分开了湿淋淋的饱满肉瓣,轻轻戳进了敏感的炽热穴口。里面的媚肉立即吸了上来,紧紧缠着镇纸往深处吞噬。
南宫落爽得眼神都失了焦,在龙椅上像是落了水般,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吸气,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高亢呻吟的本能。
“皇上,您怎么了,是否身体不适?”
镇国大将军站得最近,隐约听到了南宫落从喉间浅浅溢出的声音,大声问道。
此刻的南宫落哪里还能回答他?他只要一说话,必然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还会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叫声。他只能死死抓着龙椅的扶手,被江逸帆手中的镇纸操得摇晃屁股起起伏伏,一对白软大奶有节奏地上下甩动,像两只被抛起的羊皮袋,里面装满了奶水,正在强劲地喷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