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帆在分开白若顷双腿后,抬眼看他。只见美人丞相的脸蛋上烧着两片红霞,凤眼噙着滴滴泪水,红唇因为浅吟而微微张开,上面还有忍耐的咬痕。
心中邪火一下子就疯狂燃烧。
“那里……啊啊啊啊……被含住了……唔……嗯……哈……嗯……不行……不要舔阴蒂……啊啊……要去了……”
脏字还没说出口,白若顷被突然“凶狠”起来的江逸帆用嘴包裹住了整个阴户。在江逸帆用舌尖对阴蒂的大肆舔弄下失了守,柳腰反弓,哭喊着到达了高潮。
“天……”
这具身体已经被自己调教得这么敏感了吗?江逸帆感慨着,把心爱之人的淫液全数吞下后,继续对着丞相的肥嫩阴穴又舔又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又要去了……”
白若顷用手下意识推着江逸帆毛茸茸的脑袋,摇着头抗拒身体高潮不断的反应,却是徒劳,没过多久就瘫软下来,摇着头扭着腰,颤抖着又泄身了两次。
好舒服……意识要消散了……除了快感……什么都不知道了……
“若顷,我要进去了。”
江逸帆摸了摸白若顷汗水贴着发丝的小脸,美人儿半睁着满是情欲的眼睛望着他,轻咬双唇点了点头。
“啊!”
短促的尖叫卡在嗓子眼,白若顷被江逸帆一下子捅进身体里的肉刃劈得瞪大双眼,初尝情事的他,处子膜被瞬间戳破,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几滴鲜血从两人结合的缝隙中流出来,很快便被更汹涌的淫水稀释得看不见了。
“疼吗?”江逸帆看着白若顷写在脸上的痛苦,不禁放缓了插到子宫口的速度。
“嗯……现在……现在好些了……”白若顷挤出一个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种撕裂的痛楚在江逸帆动作放缓后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整个湿热穴道被填满的充实感和瘙痒穴肉被摩擦止痒般的满足。
江逸帆观察着他,直到他真正显露出有些舒服的神色,才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白若顷的阴穴里湿滑温暖,穴肉像是无数张小嘴一般吞吃吮吸着他坚硬炽热的肉棒,把肉棒上每一处都吸得销魂舒爽,简直是神仙享受。
“好棒……若顷……你的小穴吸得我差点就射了……”江逸帆把白若顷的腿放到自己腰侧盘住,抱着他的腰快速地挺动起来。
“啊……哈啊……嗯……太深了……啊啊啊……这里……这里感觉……嗯……不行……我又要去了……唔……啊啊啊……”
尺寸惊人的肉刃在穴道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顶在子宫口,龟头挤开敏感的花心,一小截探进了子宫内。
白若顷呻吟中夹杂着哭泣,从子宫中喷洒出的淫液全浇灌在江逸帆的性器上。江逸帆忍耐着抽插了数百次,每每耳边萦绕着与身下之人清冷外表形成剧烈反差的柔媚声音,都让他下腹的火更加猛烈。
一夜无眠。
这一夜,原本还不知情为何物的当朝丞相大人,被江逸帆来来回回要了十七八次,小腹都被精液射得微微鼓了起来。
最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第二天腿酸得连床也下不了了。
自此以后,谁都知道丞相新得了个侍卫,与他感情甚密,叫人好生羡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原本不苟言笑的清冷丞相如今眼角眉梢都含着诱人而不自知的春意,大将军宋明仕隐约猜到他俩的关系,看着跟在白若顷后面的江逸帆,若眼神能杀人,他怕是已经死了几万次了。
自从上次发现丞相是个双儿,摸过美人的大奶子以后,宋明仕就再也无法忘记那柔软的触感,魂牵梦绕。他本想等一个缓和的时机,向他道明自己一直以来的爱慕之情,却没想到白若顷身边突然就跟着一个江逸帆。
自己想了好几年的佳人,却被一个刚来王都一个多月的杂毛小子给捷足先登了,再怎么沉得住气,都忍不住恨得牙痒。
宋明仕之前不对白若顷动手,是因为白若顷与生俱来的不可侵犯的气质,也因为他不仅想要人,也想要心。然而如今的白若顷,看着依旧禁欲清冷,却周身散发着难以言明的魅惑与情色的味道,显然那颗心已经给了别人。
宋明仕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自恃掌握朝政大权,强行要了这么一个文官,南宫落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这日下了朝,丞相正在马车中闭目养神,车忽然停了,便问车夫:“怎么回事?”
外头有人声传来:“镇国大将军请丞相府上一叙。”
白若顷开窗一看,外头阵仗之大,一派不容抗拒之势。
他还以为宋明仕野心勃勃,不甘为臣,终于要对保皇派的人动手了,丝毫没有想歪到别处去。但好在虽然方向错了,他却觉得自己此去可能有去无回,便在下车时偷偷对车夫道:“若我回不来,告诉逸帆切莫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