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分明已经贴出告示,只要投降认罪,可以从轻发落,你们为何非要一条道走到黑?我南兴商会收纳了多少从良的土匪,你们打听过没有?”
见二人依旧瞪着牛眼,凶相毕露,无奈摆了摆手,也懒得多言,“罢了,就你们这猪脑子,还是等下辈子重新投胎做人吧。”
“死奸商!要杀就杀,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
“杀?谁说要杀你们了,我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怎会滥用私刑。”严良戏谑一笑,不急不缓道,“不过嘛,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所以我不得不用点手段。”
“哼!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出来,当爷爷怕你?”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下辈子爷爷还是一条好汉!”
二人皆是昂然不惧。
“好,够硬气,想做好汉是吧,行,我成全你们。”严良冷笑着从袖中取出针囊,缓缓说道,“我这人比较单纯,也不会什么严刑逼供的手段,这里有三种银针,一种抹了春药,一种抹了麻药,一种抹了毒药,你们想试试哪种?”
“哼,你不是说不滥用私刑的么,这又算什么?”
“嘁,针灸而已,算什么私刑,我夫人经常给我扎针。”
“扎就扎,以为这样就能吓唬我们?有种就扎那毒针,正好给老子留个全尸!”二人深知被押送官府也免不了一刀,所以被抓之时就已视死如归。
“哎,扎毒针未免太残忍了点,我只是想让你们老实交代而已。”严良亮了亮另外两种针,嘿嘿一笑,“有这两种针就足够了。”
“哼!你个下流的奸商!到底想要怎样?”二人依然不惧。
严良扫了二人一眼,状似自言自语道:“我这针上的药可不一般哦,这麻药只要沾上一点,一个时辰内,全身动弹不得。至于这春药嘛,那可就带劲了,扎一针,浪一晚,绝非浪得虚名。”
叶离秋几人听得噗嗤轻笑。
那二人直骂无耻,土匪都没你无耻。
严良毫不在意,自顾对叶离秋几人笑道:“你们说,一个人若是既中了麻药,又中了春药,那得是个什么感觉?”
几人冲他直翻白眼,那二人听完也是一阵沉默。
他笑了笑,又道:“你们说,若是给这俩哥们一人扎麻药,一人扎春药,然后我们全出去,让他们在这屋里独处,那会是个什么画面?”
呸!真是下流至极!叶离秋三人听得直啐,欧阳倩俏脸酡红,恨恨地掐了他一把,不忍再听,匆匆出门而去。
那俩哥们也是一阵恶寒,神色微变,“你……你……”
严良看向二人,邪邪一笑,“怎么,怕了?你们可以自己商议一下,谁用麻药,谁用春药,我很民主的。”
二人不敢答话,不是怕,是恶心。
等了一会,严良又道:“看你们这样子,对我这方案好像不太满意啊。那这样,我再给你们加一个玩伴。”说罢有人牵着一头体型壮硕的狼狗走进了屋里。
“这小黑子是条公狗,可猛了。你们说,一会若是给这俩哥们都扎上麻药……”严良抽出一根银针,拿在手中细细把玩,嘿嘿笑道,“然后再给小黑子来上一针春药,这二人一犬之间,会碰撞出点什么火花来?”
众人听得倒吸一口凉气,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江锦瑜也听不下去了,踢了严良一脚,转身出门而去。
那俩哥们这下是有点慌了,士可杀不可辱,虽说他们算不上士,但毕竟是人啊……怎么能……
死不瞑目啊……
“二位,你们若是想玩,我包你们尽兴!”严良神色转冷,指了指屋外,冷冷笑道,“你们听好了,小黑子的兄弟可多了。”
说罢,屋外陡然响起一阵群犬乱吠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