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官大人,你要非说那是暗器也不是不行,毕竟是个男人中了这玩意都得迷糊!”
“哈哈哈……”
看台上的人群中哄声如潮,场面热闹至极。欧阳倩脸颊发烫,嘴角含笑,又止不住暗暗嗔恼,“这人……这人真是……没脸没皮!”
监考官老脸一红,赶忙将另外两件内裤丢给严良,气恼道:“真是胡闹!你进围场还随身带这种东西,真是……真是有伤风化!”
严良哈哈一笑,腆着脸道:“我就有这习惯,只要独自出门在外,就会管我夫人要几件贴身衣物,聊解相思。这个,不违反考试规则吧?”
周围众人无不听得捧腹大笑,考官也是忍俊不禁,这还能说啥,真说这玩意是暗器么?传出去不得被人笑死。
许漾此时的脸色一会红,一会白,气得恨不得晕死过去。古往今来,被人用内裤暗算,失了头筹,她绝对是独一个。
观众们更是将此事当做千古奇谈,传得沸沸扬扬,看台上的笑闹声经久不绝。
严良无心插柳柳成荫,不仅在第一场取得三十五分的好成绩,还顺带着将新款的女士内衣裤给搞火了。
内裤绝杀的传奇故事,在短短时间就传遍全城……
夜晚,回到营房,严良跟萧安欢声说笑,畅快不已。
“严兄,你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却在在第一场武技比试中大放异彩,佩服,佩服啊!”
“哈哈,有钱能使鬼推磨嘛,只要肯花钱,这都不算个事。”严良欢天喜地地往床上一躺,笑得好不得意。
“其他人也就算了,那苦禅大师是个出家人,四大皆空,他怎么也会收严兄的钱?”萧安很是好奇。
“啥四大皆空,只要是活在这世上的人,就不可能四大皆空。真若四大皆空,那和尚哪还会跑来考武举?”
“那严兄是怎么将他收买的?”
“哈,那和尚的确是不收钱。”严良坐起身,冲他挤了挤眼,“但他收经书,僧袍,僧鞋,还有佛像这些的啊。
你瞧他那身僧袍都破成啥样了,我承诺事后给他们寺里捐一批经书僧袍和僧鞋,然后再把他们寺里的佛像修缮一下,鎏个金啥的,你真当他愿意修苦禅啊?”
“哈哈哈!高!实在是高!”
……
第二天,众考生在侍从的带领下,全部来到校场旁边的一处宽大的营帐中,每人安排位置,分发纸笔,准备进行兵法考试。
这一回可就得纯凭自己本事了,什么花样也玩不了。主考官还未到场,连考什么题都不知道。
刚一进门坐下,严良就直感觉背后发凉。回头一看,许漾还有一众鼻青脸肿的官宦子弟全都恶狠狠地盯着他。显然,众人这会都知道昨天是他在搞鬼了。
严良哪敢真的得罪这些人,赶忙冲他们拱手笑了笑,一个劲地点头哈腰,满怀歉意。
没过多久,几个身披铠甲,威风凛凛的人物快步走进了大帐。
为首的有两人,一位是个头发花白,神情肃穆,一双老眼炯炯有神的老将军。他乃是此次朝廷派过来的主考官,定北大将军,夏侯烈。
老将军久经沙场,常年镇守边关,自有一身威武凶煞之气,两眼一瞪,在场众人无人敢与之对视。
另一人四五十岁的年纪,面容坚毅,身躯挺拔如松,同样气势凌人。他就是南齐总兵,许信。也就是许漾和许冲的爹。统管南齐省各地兵马,绝对的实权派。
此刻,许冲就站在许信身边,进门站定之后,二人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严良身上,叫他心里暗暗叫苦。
不仅是他们,就连夏侯烈那锐利的目光也直朝严良投来。昨天的比试,两位主考官可都在一旁看着。
当着人老子的面,叫人把人闺女给围殴了,最后还用几条内裤把闺女给绝杀了,严良此刻心虚得不行,压根不敢看那几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