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因为老爷想不起你,就要让老爷开头颅!”
“求求你,放过老爷吧!我保证答应不和你争老爷,让老爷回到你身边!”
孙氏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凌婉看自己母亲被冤枉,就气急地骂道:“冯夫人,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娘什么时候说过要让我爹开头颅了?”
“你是怕我爹做了手术,想起我娘,你会失宠吗?”
冯琴一脸委屈地抓住了凌祥罡的胳膊,一副绿茶样子:“老爷,琴儿敢对天发誓,决没这样的心思!”
“在琴儿心中,老爷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琴儿是孙姐姐,只要老爷活的好好的,就算一辈子想不起琴儿,琴儿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这明摆着就是把自己说的崇高无上,暗搓搓地指责孙氏自私自利,为了争宠,不惜拿自己夫君的性命去冒险。
孙氏气得浑身颤抖,可她口笨,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反驳冯琴。
凌婉也气得不轻,如果不是冯琴怀了身孕,凌婉都想冲上去痛扁她一顿。
凌瑜则被冯琴这绿茶样恶心的想吐,都多大年纪了,还一副少女样地自称琴儿
偏偏凌祥罡就吃这套,没等冯琴掉下泪,他就心疼地揽住了冯琴,沉声对凌瑜道。
“娘娘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医!头痛忍忍就过去了!”
“娘娘,我和贱内就不打扰你们叙事,先回屋了!”
凌祥罡揽住冯琴就要走。
凌瑜看到大伯母和凌婉气恼憋屈的样子,也跟着气急,冷笑了一声怒喝道。
“从来只看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凌祥罡,二十多年的相伴在你眼里,还抵不过一年半载的恩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