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水解不了近渴,凌瑜只能想土方法了。
“好,我这就去安排!”
裴昱看了一眼凌婉,想为自己之前的刁难道歉,可当着凌瑜的面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好跑走了。
这边,萧霖天正带着人去捕杀那些家禽。
这次就没带病人那么顺利了,有些人家辛辛苦苦养了猪鸡鸭,哪愿意这样就交给官兵。
之前在学堂门口带人扯掉守卫口罩的男人也在其中,他叫杨松,家境勉强还算可以。
他娘子怀了第二胎,第一胎是女娃,杨母就把生孙子的希望寄托在这胎身上,养了几只鸡打算等儿媳生产给她补补。
一见萧霖天带人上门要捕杀家禽,杨母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嘶声叫道。
“王爷,不行啊!我家儿媳生产时还得靠这些鸡给她下奶水,这要被抢走了,让她怎么办啊!”
杨松在屋里看书,听到外面的吵嚷声就冲了出来。
一见母亲给萧霖天跪了,就气得冲了过来,对着萧霖天就吼道。
“羿王爷,你们还有没有把我们当人......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就随便搜刮民脂民膏!你们这样和强盗有什么区别?”
陪同萧霖天来的曹毅就耐心地道:“我们抓家禽不是为了吃!羿王妃说就是这些家禽感染了病毒才传染给你们......我们要抓了家禽集中销毁!”
“胡说八道!我家的鸡都好端端的,哪有感染什么病毒!你们别想着用这样的借口抢走我家的鸡!”
杨松怒吼道:“朝廷派你们是来扑灭瘟疫的,不是让你们来欺压百姓的!你们再不走,我一定要去府衙告你们!”
“府衙不能给我做主,我就去告御状,我就不信你们能只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