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既能如捏死一只蚂蚁一般捏死三个先天武人,未尝不能轻轻松松将他孟昭以及手下强者尽数覆灭。
这样一个危险人物,别说吴遵远不愿意得罪,他也不想与之发生冲突。
面对洪爷,吴家,甚至是荀家,他能用孟家,以及孔家作为背景,进行施压,算是狐假虎威。
扯虎皮,做大衣,效果也是出奇的好。
但面对那等强者,他要是还敢用背景,势力来威胁,逼迫,那简直就是找死。
故而,孟昭才选择最稳妥,同时也是最怂的应对方式,等待。
这样至少有回转余地,就算出事,也大可向孟家求助。
孟川并没有想到这一点,不过也觉得孟昭所说有理。
若不是那个陌生强者,说不定孟蓉现在已经失去贞洁,性命都难保。
现在倒是有极大可能的保住小姑娘的清白,简直就是柳暗花明,结果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心下轻松,便不再多言,踏踏实实的跟在孟昭身侧,纵马回返……
另一边,吴遵远留在事发之地,井井有条的安排一件件繁琐之事,充分的发挥了他作为一方势力之主的调度能力。
等安排的差不多了,方才面色阴沉的与游守仁走到一片农家挖出的沟渠前。
与其他人隔得老远,吴遵远道,
“现在只剩你我两人,守仁,你怎么看待整件事?有什么说什么,无需顾忌。”
其实这一天不但对孟川是个波折重重的灾难日,对吴遵远而言,同样算不上美好。
本来高高兴兴的在家中盘算账目,看着一笔笔惊人的数字,几乎笑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