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维纶也发现自己的情绪有些过激，面对基尔加丹的讽刺选择了避而不答。

“回答我的问题，你真的有这么恨我吗？”

基尔加丹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我的答案，你其实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那么，就让我来捅破这层窗户纸吧。”

“没错！我就是嫉妒！嫉妒你那上赐予的预见能力！嫉妒你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能轻而易举的获得民众的大力支持！”

基尔加丹那震耳欲聋的嘶吼声让一直心存侥幸的维纶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伊瑞尔看着仿佛变得更加苍老的恩师，很想当场撸起袖子和虚弱的基尔加丹干一架。

跟在萨雷安身旁吃瓜看戏的瓦莉拉出手拦住了暴脾气的蹄子妹，无言的向她摇了摇头。

“伊瑞尔，这是先知和基尔加丹之间的私事，轮不到我们这些不了解个中复杂情况的辈来评头论足。”

许久之后，维纶才幽幽的叹了口气打破沉默：“原来，你从很多年以前就对我抱有如此复杂的情绪。”

“正如你所的一样，当时的我其实根本不懂人心，我的目光都着眼在文明的可持续性发展上，过于曲高和寡，反而因此而忽略了身边那些看似鸡毛蒜皮的事，没有了与民同乐的烟火气。”

“嗒~”

想问的问题问完，维纶心中积压多年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