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往后退了些，安静地站到了她们这处空位的隔离矮墙外。</P>

冷暗说：“预约的时候已经没有包间了。”</P>

李梓柯点头：“我也不在意进不进包间吃嘛。”她翻了翻菜单，“我先点个鱼，再加点菜……”</P>

她嘟哝着划拉了两下光屏，问：“你不点吗？”</P>

“点了。”冷暗说，“我喝咖啡。”</P>

“那我也喝咖啡——算了，还是喝奶茶。这个好像是新品，让我尝尝……”李梓柯再加了点水果和小食，这才放下手，“我点好了！”</P>

“好。”冷暗点头。她随手点了提交菜单，便再敲敲桌面把菜单收回去。</P>

已经点完了菜，她便开始问正事。</P>

冷暗问：“你之前出现过这种延迟脱离的情况吗？”</P>

李梓柯点头：“不是什么大事。”</P>

冷暗眯起眼。她光是看一看李梓柯的表情，就知道李梓柯的心里都在想些什么。</P>

所以李梓柯刚刚说的这句话，肯定是假话。</P>

但李梓柯为什么要在这种事情上说谎……</P>

冷暗再眯了眯眼。</P>

现在她们在餐厅里，她决定还是先不去追问这件事了。</P>

冷暗换了个问题：“我去测试了一下那个小玩意的效果。”</P>

李梓柯应了声，问：“怎么样？”</P>

“比我想象的要更有用。”冷暗说，“我把它和系统里提供的同类物品做了比对，发现它的效果至少是其余物品的三倍。”</P>

李梓柯摸摸下巴：“效果呢？它是用来稳定精神的吧？”</P>

“对。”冷暗点头，“你把另外几个收在哪了？”</P>

她眯眼：“你一定好好地把它们收好了，对吧？”</P>

李梓柯目光闪烁。</P>

她压低了声音，说：“放进空间了。”</P>

“那不是还挺好吗……”冷暗也低声说。她停顿了下，问：“你……不会是……”</P>

放在冰棺上了？</P>

李梓柯目光闪烁：“应该有一段距离。当时我把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收走了，没仔细看到底放在哪里了……”</P>

冷暗抬手，撑住自己的额头。</P>

她低声说：“你把它丢在你那个垃圾堆里？”</P>

李梓柯小声说：“那不是垃圾堆。”</P>

就算她和冷暗都觉得她的阴影空间是垃圾堆，但是她完全不想冷暗这么评价她的阴影空间。</P>

冷暗哽了下：“你现在检查一下。”</P>

李梓柯目移。</P>

“那我来检查。”冷暗哼了声。</P>

李梓柯投降。冷暗的行动力实在是太高了。</P>

李梓柯垂下眼，迅速扫了眼自己的阴影空间。</P>

她没在那堆大大小小的纸箱边上找到金属圆锥体——</P>

但她在冰棺上方的花束边上，看到了它们。</P>

李梓柯：“……”</P>

李梓柯说：“之前不在的……现在在了。”</P>

冷暗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