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邑缓缓往床榻走去,每一步都让墨无垢后背长出了鸡皮疙瘩。</P>
“唰!”终于床帐被人掀开了,露出了摄政王厉邑那张威严的脸庞!</P>
看到披散着头发躺在床上的墨无垢,厉邑微微有些恍神,他仿佛看见了二十多年前与自己一同征战沙场的好兄弟——墨痕。</P>
不过片刻他就清醒了过来,他伸出右手捏住少年的下巴仔细端详着,“不愧是墨兄的儿子,果真跟墨兄长得一模一样”</P>
说着他用手指摩挲了下少年的剑眉,“连眉毛都一模一样,你真是连你母亲半分容貌都没有继承。”</P>
不能动也不能说的墨无垢只能怒不可遏地瞪着他。</P>
“呵~”看他这个表情,厉邑忍不住轻笑出声,这一笑破坏了他满脸的威严,温和中透出一股疯狂,“原本想要等你母后肚子里的弟弟出生了,再想办法把你弄到手囚禁起来,成为我一个人的禁脔。”</P>
厉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抚摸着墨无垢的脸,他的话却让少年毛骨悚然,看到他惊恐的样子,厉邑眼中越发地疯狂,说出的话也越发地惊人。</P>
“我爱慕你的父皇多年了,他是个无情的男人,头一晚拒绝了我,第二天就开始选妃,呵呵~”</P>
“他宁愿选择跟毫无感情的女人生孩子,也不愿意跟我这个同生共死的兄弟在一起....还把我调离去边关....”</P>
“可惜....他太短命了,还没等到我毁了他的江山,折了它的翅膀,把他囚于牢笼....竟然....就那么撒手人寰了......”说道这里厉邑竟然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情。</P>
但还没等墨无垢看清,脸上又被染上了疯狂,“你那父皇也是天真地可怜,临死竟然还托孤于我,真的相信我想通了,这么多年戍守边关是因为与他兄弟情深,呵呵.....”</P>
“我是情深啊....但我对他不是兄弟情深....”说到这里厉邑声音变得低沉,贴到墨无垢耳旁呢喃道,“你说应该是什么情深呢.......”</P>
疯子,厉邑是个疯子!墨无垢心中第一次这么恐惧,除了恐惧还有极度的厌恶,两种情绪之下竟然让他找回了一些力气,身体能轻微动了,但仍旧没有什么力气,一切都是软绵绵的,仿佛仍在襁褓中的婴孩一般,只能任由人摆布。</P>
“呵~”看到墨无垢无力的挣扎,仿佛点燃了厉邑眸中的火,他一把扯开了墨无垢的衣襟,附身上去,开始在他脖颈处啃咬,墨无垢目眦欲裂,却只能无力地摇头挣扎,尽量避开那让他恶心的肮脏嘴脸。</P>
“啪!”陷入疯狂的厉邑被他的动作激怒,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墨无垢被扇得偏过头,嘴角竟然浸出一丝血,剧痛让他又恢复了几分力气,竟然转过头一头撞向了厉邑的头,厉邑当场就被撞出了鼻血,这一撞也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P>
吃痛的厉邑闷哼一声,很快反应过来,右手一把抓住墨无垢的头发往后一扯,墨无垢吃痛被迫脑袋被迫向后仰起。</P>
“你个贱人!”厉邑怒骂一声左手又是一巴掌,扇得墨无垢脑袋轰鸣,眼冒金花。</P>
厉邑彻底失去了逗弄的心思,一心只想把眼前的少年压在身下一逞兽欲,他飞快地解开自己的腰带后,伸手将少年的衣袍撕裂,他双手碰上少年的腰间时,墨无垢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滴落......</P>
正在这时一股剧痛从从他腹部袭来,仿佛有人在搅弄他的肠子,剧痛激发了他身体的本能,整个人侧过身体在床上躬起了身子,随着剧痛还有一股不受控制的力量汹涌而下,把他从绝望的情绪中拉了回来,心情真是绝望不了一点。</P>
厉邑双手刚要扯下少年的亵裤就发现少年竟然猛地侧过身子躬起了背,他冷笑一声,“怎么?现在知道取悦我了?”</P>
说着手上动作不停,一把扯下,火光电闪之间,“噗呲呲呲呲呲——”伴随着声音和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一大股黄汤喷了他满脸满身,蓬勃而发的欲望被浇灭了个干干净净,这一灭就是一辈子,在他此后的日子里心中每每升起欲望就会想到今天这个场面,成了他床底之间的阴影。</P>
躺在床上仿若死去的墨无垢觉得他的帝王之尊,他的骄傲,他的颜面全部都随着后庭的失守而汹涌而去,他终于明白了小丫头说的能帮他免受欺辱的那颗药丸是什么了,顿时心情莫名,如鲠在喉。</P>
茗茶焦急地在院门口走来走去,时不时望向主屋的大门,也不知道那个泻药生效了没有?那可是她这一年好不容易趁着为数不多的外出机会偷摸买的,打算自己和妹妹逃跑的时候给守门的牛大婶下在饭菜里的。</P>
“贱种!!!!”屋内突然传来的咆哮声打断了茗茶的思绪,听到这个声音她心中一颤,这到底是成了还是没成?</P>
又过了一炷香后,主屋大门才被打开,一身狼藉的厉邑衣衫不整地从里面走了出来,路过茗茶时阴恻恻地看了她一眼冰冷地吩咐道“把她给我带上!”</P>
话音刚落,守在门口的两名陌生侍卫就左右挟持着茗茶跟在厉邑后面,看方向是往秦妈妈的住处去了。</P>
被两名男子挟持着的茗茶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心中默默想了一遍自己之前想好的借口,诚惶诚恐地被带到了秦妈妈处。</P>
见到摄政王一身狼狈地回来,秦妈妈大惊失色,赶紧吩咐下人准备干净衣衫伺候沐浴。</P>
茗茶一直跪在地上等着两人的发落,厉邑连着换了五次水差点把皮都搓掉了才穿上衣服走了出来。</P>
他坐在主位上,秦妈妈在一旁伺候茶水,其他下人都被打发了下去,只剩两个侍卫候在门口。</P>
“你的人胆子很大啊!”厉邑看着在自己目光下不断瑟缩的小丫头冲秦妈妈说道。</P>
“主子!是属下失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