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爱华看向我反驳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郁闷?没郁闷?”
“没郁闷你找我,还冷着脸,海珍说的就没错,你整天板着脸舒服?心情愉悦?”我也没客气,更不惯她的毛病,“你自己习惯,舒服,别人可不舒服!我现在是看习惯了,不过也不舒服。”
她看着我,知道我说完了这番话,她非但没生气,反倒噗嗤一笑,“你这人到也挺怪,什么人都敢说!是真的直白,还是故意的?”
“你说呢?”我倒了一杯酒,递给她。
她接过来,晃了晃,答非所问,“跟我说实话,罗胜药业有没有投资的空间?”
我瞟了她一眼,我也来了一个所问非所答,反问道,“怎么对药业这么感兴趣?”
“你不是说朝阳行业吗?”她反驳了我一句。
“你还真是个拧巴人!”我直言不讳,“你是看我再做这事情,还是因为我做,你也非要做?还是我做了,你就必须得做?”
“这有区别吗?”她反问。
“太有了,你可千万别被我左右了你的选择。药业这个行业呢,肯定是朝阳行业,不然我家不会做,但是这要看个人的资源与规划,还有对市场的了解。”
“你不都了解过了吗?资源我远超于你!”徐爱华大言不惭。
“那你还问我这个问题多没意义啊?你要是觉得各方面都成熟,都远超于我,可行,那就做啊?”我毫不避讳,“市场那么大,品类那么多。人就像机器,谁能不出故障?这是谁都不能拒绝的必备品。”
她呷了一小口酒,依旧晃着手里的酒杯,陷入了沉思。
良久,她说了一句,“罗胜这老小子太滑头?”
“这是明摆着的事。”我也不回避,说的很直接,“这人确实老奸巨猾!”
“他开出的条件很苛刻!”徐爱华看了我一下说,但是并没有深说是怎么苛刻。
“那就要看你的想法了,这个事业是个长线,迈进腿是第一步!”我点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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