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那人没戴头盔?”迟溪问。
“还真的没有,你说那些人多猖狂吧!他们也是明知道,我们都是外地来参加展会的。”我回答迟溪。
“吉三哥这么一扎,那个摩托骑手一声惨叫就连人带车,连同他后座上的那个拽着我包的那个烂仔,都摔了出去,这才撒开了我。
刚好赵刚也赶了上来,一把将我抱了回来。吉三哥也没收手,就用那把扇,狠狠的抽打那两个摔出去的烂仔,再加上其他的参展的人,都恨死这帮玩意了,就都来参战,吓得那两个小子抱头鼠窜,连摩托车都没要就跑了。”
我笑说,“吉三哥的伞都打报废了!”
“打架这东西吧!就得敢下手,你才有赢的胜算!不敢下手,你块头再大,身形再高没用。”迟溪嬉笑着点评。
“你们就是这么认识的这个吉三哥?”迟溪看向我意犹未尽的问。
“这还没完!”我摇头,继续讲,“烂仔跑了,我也受了伤。膝盖关节处都磨破了皮,往外冒油。给赵刚都吓傻了。这时吉三哥他们打架的几人见两个烂仔跑了,也收了手,撇了伞,一起走过来,当时才知道还有他的女朋友,琴姐。
他们一看我这情况,就赶紧让赵刚背着我,就由吉三哥跟他女朋友,带我们去了诊所。处理完之后,赵刚就没让吉三哥跟他的女朋友走,我们一起吃了饭。就这样,才聊起来,我们也是想创业找项目来的。”
迟溪听的津津有味,继续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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