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她,“你回趟家到是可以,但是,取几件衣服,然后还是跟我回家吧,这几天就住我那,你自己我可不放心!”
厍慧想了一下也没推迟,“那也行,但取完了再去冰倩那看看!这脚好了我们再不看看就又是事了!”
我们三个都笑,杨冰倩自娇这事,我们可真是没则。
迟溪一边开车一边说,“小慧姐,从今天的事上看,周春喜恨你是恨的咬牙切齿啊,可是我就想,她身上还有钱,怎么还能去偷衣服呢?有这个癖好?”
我们笑过了之后,我心里一动,感觉迟溪这话说的有点意思了。
“你还别说,她忙着逃命,出事也紧急,而且她房子里的家底也都被抄了,她哪来的钱呢?就从她能去市场里偷衣服这个举动来讲,她这几年被圈养的养尊处优的,要不是逼到一定的程度上,她怎么能去偷呢?”我越说思路越清晰,有点惊诧的看向迟溪。
迟溪也不停的点头,“姐,要是你这样分析,那确实是有点不对劲,一切都太顺了。”
厍慧马上看向迟溪问,“怎么说?”
“你想,按正常的道理说,钱这个事是一方面,还有就是,这个刺客交代的也太顺了吧?这不附和正常的常理。连一点争辩都没有,就招了?确实不对。再加上,我们来车行的事,周春喜也并不知晓啊?”
“我说了要买车的?”厍慧解释。
“即便你说了要重新买车,你说了今天来吗?”迟溪反驳。
“而且,她连逃亡藏身,都是依仗着邓佳明。那么,她是去哪找的这个刺杀的人呢?这要是没有渠道,虽能做的了这件事?再说了,能做这件事的人,嘴都是很难撬开的!”
我们几个人对视了一下,我肯定的说,“有人想嫁祸周春喜!”
“有人想借刀杀人!”
我们都开口说出了这句话。
这不禁让我们三个都有些细思极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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