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给齐衍行打的电话,说明了情况,他的语气极为客气,说是麻烦我了,也让我费心了!
但这期间,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插曲。
厍慧喝高后,在抢酒瓶开盖的时候,磕坏了瓶子,一下弄伤了手,看着她鲜血直流的时候,起初真是把我吓坏了,赶紧抓着纸巾按住她的手。
可是,当迟溪跑去拿来医药箱的时候,我突然就酒醒了大半,赶紧收起了她的血液样本,在迟溪给厍慧包扎完后,我悄悄的吩咐她赶紧将样本送回了金鼎观澜,交到魏青川的手里!
厍慧却一点都没发现,只是不停的笑着说没事嚷着再喝点!
过后我们每每想起这天的事,厍慧都骂我心机婊。当然这都是后话!
翌日。
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厍慧懒洋洋的下楼来,我也刚刚起来在沙发上依偎着。
宿酒的感觉还是不妙的。
厍慧走过来,对我说,“好久没这么喝过酒了,幸亏这酒好,一点不头疼,不然可就惨了!”
“其实想想,就该时常放松些,弦不能绷的太紧了我换了一个姿势看着她,“我这可是病后第一次喝酒,头不疼,但没劲!”
她坐在我的旁边,“你说的对,这么多年都将自己活成了附属品了!”
“那就活回来!”我拍着她笑,“这顿酒喝的,通透了!”
我们两个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可是我清清楚楚的知道,不久的将来,她就要面对撕心裂肺的裂变。
能不能真正的挺过来,就看她的意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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