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下去了,摇摇头,“啥样人都有,不愣是将一个失去了孩子的妈妈攻击的跳了楼,但妮妮,你记得,那不是法外之地,早晚得收拾他们的!嘴欠也是病!得治!”
“那个报道我也看到了,让人心痛!”我也痛心的点头,自嘲的说,“我要是再分有点脸,要点皮,我也早就跳楼了我!可能这么办,我不甘心就这样死了啊!
我就得装的没大心呗!总得活着!身体发肤授之于父母,不可以自行了断,那是最大的不孝。再说了,还有孩子们。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这么想就对了!”厍慧欣慰的点头,“就没有过不去的坎!这个仇是得报,不然太特么的白活了。”
我振作了一下,“所以,那就不能再像从前一样活着了,得活出不一样的自我了。在跟以前似的,都得让人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你有超出常人的头脑与勇气,我看好你!”
“必须必!”
我们两个都笑。
果然,迟溪不多时就推门走进来。
冲我一呲牙,快步来到我的面前,将手里的电话杵到了我的面前,一眨眼。
我接过来一看,照片上是一个男人,年纪有点偏大,很瘦,两腮无肉的那种,两条浓重的卧蚕眉下,有一双别样的眼睛。
之所以说别样,是两只眼球看东西不是一个焦距,一只看东,一只看西的,让你不能确定,他的眼睛究竟是看向哪个方向?而且眼神泛着鹰眼的光,让人一看就不喜。
我将手机递给厍慧,问道,“邓佳哲约的就是这个人,你看看你认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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