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棒梗,竟然敢对我下黑手,简直是太可恶了!”
阎解成这辈子从来都是害别人,还没有被别人害过,这次吃了这么大一次亏,自然不愿意就此放弃。
只是他也很清楚,如果现在直接收拾棒梗一顿,那么很可能会被住户们指责,毕竟这件事是他忽悠人家。
阎解成决定暂时隐忍下来,等待机会再收拾棒梗。
荷叶哭哭啼啼,边哭边说,把她走后灵犀要怎样活着都细细的说了一遍。
广山城距离京城三百多里,无论如何,五日也绝对够一个来回的了。
是以太夫人只当没听见容潜的哀求一般,直接命人将他和顾氏拉开后,仍命祝妈妈将大半盆冷水泼在了大杨氏的脸上。
娴妃脸上还是那样胆怯的表情,双眸不敢直视灵犀,只拿着余光去看。
灵犀看到后微一挑眉,心中诧异。看到永和宫外的软轿她还以为是娴贵嫔,却没想到是许久不曾见过的曹贵嫔。
因着这几分同情甚至可以说是怜惜之心,待菊香领着人送来君璃要的热水等物后,君璃便没有假丫鬟之手,无论是用帕子给容湛擦汗,用酒给他擦拭额头、太阳穴并手心,还是喂他喝盐水,她都是自己动手。
亲完了人,包包就端端正正地把他“摆”到了桌上,之后……毫不犹豫地朝赫连泽走去。
“什么消息?”杨广北端茶的手顿了一顿,而后将茶盏端起,抿了一口。
偏偏巧,这天京都的天气并不好,不只是不好,而且是非常的糟糕。